“杀啊!”
那些真鞑从城墙两边涌来,他们知道不能等江煜隐再装填好了。
可惜还是慢了一小步,等最近的正蓝旗士兵冲到江煜隐一步距离的时候,江煜隐已经把弹药装好了。
“轰!”
这群士兵连忙蹲下,却没看到火光冒出。
江煜隐左手拿着打火机,笑道:
“啊,刚才那声是我嘴巴发出的,就是看看你们八旗是不是真不怕死,很可惜你们让我失望了,作为惩罚,请你们炮决了。”
他点燃了弗朗机的引线,这次从炮管中喷出的是一枚大口径铅弹。它击穿了第一个士兵的棉甲之后,又砸断后面几个人的腿。
另外一边包抄的八旗士兵也赶到了,狭窄的城墙只能容的下两人并排站立,他们抽出佩刀就要砍向江煜隐。
江煜隐也不慌,他将右肩膀上的弗朗机炮向后一顶,这数百斤的大炮炮身轻易折断了砍向他的长刀,然后随意一搅动,两个最前排的八旗士兵瞬间被砸扁了了。
他们的身体喷出大量鲜血,染红了后来人。
“怪物啊!”
汉军八旗的立刻崩溃,他们就要夺门而逃,而江煜隐挥动的大炮,把它当做长棍,砸扁了每一个挡在他面前的敌人。
他来到了城中间,这里还有最后一支抵抗的力量,一支正蓝旗的小队骑兵,人数不多,也就六人。他们已经骑上战马,手持长枪朝着江煜隐杀来。
“啧,不知道马腿骨有多硬。”
江煜隐说完,一个滑铲,放倒了左边的战马,他的双手也没闲着,抓住炮身,贴着地面一个横扫。
这几匹战马瞬间被江煜隐打断了腿骨,向前带着他们的主人一起摔在了土地上。
江煜隐端起弗朗机炮,给那些还在地上试图爬起来的骑兵一个痛快,也不需要多麻烦,直接将大炮的底座往他们脑袋上一戳,就像小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