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虽然我有些过分。江先生,你去瑞士的时候能带上我吗?我给你洗衣做法做仆人都行,绝对没有什么其他想法。”
“不行,秀儿,我不是拜托老章照顾你们了吗?他人不坏,做个继父可以的。对了,拿着这个。”
江煜隐拿出一个信封,里面约有千余块,这钱是他那辆凯迪拉克卖掉得来的,在1929年的美国,自然算的上一笔不小的钱了。
“这,江先生,我不是来乞讨的。”
秀儿的声音似乎都要带了哭腔了,她连忙把钱推开。
江煜隐露出笑容,然后解释道:
“拿着这笔钱去念个大学,虽然读书不一定改变命运,但是多经历一些,总是丰富了人生。”
秀儿见他神态坚决,咬着牙,她把门关好,然后红着脸道:
“江先生,就算你看不起我的出生,不带我去瑞士。那请把我的第一次拿走吧,我没什么报答你的。”
江煜隐收起笑容,然后冷冷道:
“秀儿,你是不是有些误解。先不说金钱的事情,在小西八手中救你不会代表其他的华人我不会去救。你在我眼中,最多就是邻居家乖巧的妹妹。”
他停顿了会,然后道:
“做好事只是随性而为,并非什么期望报酬的行为,你可以说我享受那种做好事之后的心理成就感,但是你要拿身子报恩的话,我们就成了交易了,还是我最鄙视那种。”
江煜隐说完,扭过头,继续收拾他的行李箱。
“哒。”
衣物落地的声音,秀儿涨红着脸,手臂并紧,挡在胸前,然后贴在就江煜隐背后。
“秀儿真的无以为报,江先生你就这样走了,我会不安一辈子的。”
江煜隐扭过头,只是淡淡看着她。
秀儿在江煜隐眼中看不到一丝波动,没有性冲动,没有渴望,甚至没有延误。
他就这样看着自己,似乎看着一个雕塑般。然后捡起了掉在地上旗袍,把它塞在秀儿手中。顺带解下自己的大衣,给秀儿披上。
“穿上吧,这个房间壁炉制暖效果不好。还有,警察要是问起,记得撇清和我的关系,就是对我最后的纪念了。”
江煜隐的声音很冷,比2月的芝加哥气温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