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苦啊，关键是她眼神无光，像是心死了一样。

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呢。

柳佳流下眼泪：“如果我都说了，你能把她带回来吗？我们母女俩在家里老实待着，绝不会在惹事了。”

她死心了，他们娘三个绝不是娄煜的对手，以前不想管向晴，是觉得向强还有希望，还想拼一把，不想被向晴连累。

现在她干什么事，最后都逃不脱娄煜的掌控，既然干不过娄煜，那只好避开锋芒，以免落到更惨的下场。

娄煜点头：“可以。”

娄向晴在东国呆的时间不短了，承受的东西也很多了，再待下去有可能精神失常了，应该不可能在来害人了。

如果柳佳识时务的话，他可以给他们一条活路。

在娄煜气势的的逼迫下，柳佳把最近和阜烟合作的事情都说了。

当然她把大部分的责任都推动了阜烟的头上，说注意是她出的，人是她安排的，她只是上门寻合作，帮忙出了钱而已。

果然，他求证不到的事情，在柳佳这里都得到了证实。

不得不说阜烟很有心机，安排的每个步骤很周到，让人查不出来，稍微施压给柳佳，她就全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