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约道:“我,我也不对,不该不辞而别的。”
别人硬她也会硬,别人软,她也会软。
迟来的道歉给简约砸蒙了,她望着娄煜消失的背影很久了,还久久站着没有动。
娄煜是因为什么道歉?当初不该让她出国?还是当初不该利用她?
她想不通,只觉得心里好像有某处坍塌了,再也不复往日坚硬。
……
第二天简约过来吃早饭的时候,亚伦已经吃撑了。
一边摸着肚子打嗝,一边抱怨:“你小叔太过分了,不让我出门也就算了,还没收了我的手机。”
怪不得一整夜没跟她联系呢。
简约揉着眼睛,有气无力的道:“他也是想让你好好休息。”
亚伦坐在她对面,瞪着她:“你这是怎么了?黑眼圈好重啊。”
能不重吗?一晚上她都翻来覆去的,脑子总是不由控制的想到娄煜的对不起,然后一遍遍放着几年前,他们相处的时光。
她是乡下来的,在舅舅舅妈的磋磨下,过着穷苦的日子,刚到别墅时,那里处处透着高级,她像丑小鸭一样很笨拙,什么都不会用。
是他一点一点把她教会的。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