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顾北笙不咸不淡地回答，顺势抽了口烟，心里的烦闷，终于是少了很多。

牛大军已经被吓尿了，目光呆滞地看着顾北笙。

“喂，你还能叫人过来吗？”顾北笙朝他扬了扬下巴，淡淡地说道：“就这么几十号人，还是不够热身啊。”

“变，变态！！”牛大军惊恐地喊道：“你还是人吗？”

“嗯，是人。”顾北笙点了点头，说了一个不太好笑的笑话。“不过，就稍微能打了点。”

说完，他起身向牛大军走去。

“别，别过来！”牛大军已经被吓破了胆，看见顾北笙走来，就心慌得不行。

可就在这时，一道身影走了过来，挡在了牛大军的跟前，“北笙，适可而止吧。你今天过来本色酒吧，不就是冲我来的吗？”

顾北笙看见来人，眸光深寒。

陈长生看到了来人，则是一脸的震惊，看了眼顾北笙，又看了眼来人。

这不就是顾北笙的父亲，顾方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