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梨才不是世子夫人。
阿梨只能是他的夫人!
那个野男人算什么?
他凭什么和他争阿梨?
阿梨生的也是他的孩子,阿梨生就只能是他的人,死也只能是他的鬼。
解洄州想着,心中的怒气越发的汹涌了。
皇后点到即止,她很快就走了。
她走之后,解洄州想了许久。
越想,他的头就越疼。
此时,已近傍晚,偶有几缕光线透过缝隙照射进房中。
男人起身离开书桌,他站在窗口处,身体大部分隐在暗处。
男人的眉头紧皱着,他思考着皇后刚刚所说的话。
是了,在世人眼中,阿梨就是世子夫人。
这样的枷锁,他要替阿梨丢掉,他要光明正大的将阿梨占为己有。
他的阿梨,只能是他的。
他要娶阿梨,让世人知道,她是他的。
解洄州的指尖紧攥起,这半个月,他其实是故意不去上朝的。
他累了,有些自暴自弃。
毕竟,阿梨都不要他了,他如何都无所谓了。
死了,大概都关系。
可现在,他突然间又有了斗志。
他就算死,也得将阿梨娶到手再死。
他得让世人知道,阿梨不是世子夫人,而是他的太子妃。
不然,他得怄死。
他没那么大肚,能让阿梨冠着旁的男子的姓。
他会嫉妒到发疯!
这般想着,他不禁又想到另一个问题。
半个月了,他还没找到阿梨。
阿梨难道没往南走了?
解洄州越想越觉得烦躁:他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找到阿梨?
小主,
“阿梨。”
已经半个多月没见到阿梨了,他实在太想她了。
阿梨那么能躲,她最好能确保自己躲一辈子。
不然……他不会放过她的。
解洄州冷漠的很,他开始擦拭着自己的匕首,仿佛只要秦霜梨在他的面前,他就会一刀解决她。
又过了几天,解洄州还是没有得到任何关于秦霜梨的消息。
他更疯了。
磐石刚走出门,就听见书房内传来一阵噼里啪啦声。
房中的桌子已经不知道换多少次了,这次又得更换。
“滚进来。”
磐石还未走远,又被人叫进来。
“去寻一个巫师。”
这是解洄州的下下策,他已经要被逼疯了。
磐石不懂,主子要巫师做什么?
巫师?是他理解的巫师吗?
主子打算给谁下蛊虫?
该不会是阿梨姑娘?
解洄州只吩咐了这一句,之后就不再开口。
他满脑子都是阿梨。
要是阿梨被他种下情蛊,她会如何呢?
她是不是会爱他爱到无可自拔?
是不是以后就不会离开他了?
解洄州想着这些可能,心狂跳着。
他就要阿梨日后爱他,不离开他。
只要找到巫师,他就要开始饲养情蛊。
他就不信,中了他的蛊的阿梨,还会离开他。
他和阿梨,日后一定是最恩爱的夫妻。
解洄州眼中闪过笑意,一想到那样的日子,他就开心。
“阿梨。”
她可得躲好了。
不然,等着她的,可不止链子了,还有情蛊。
……
远在陶宁村的秦霜梨又打了一个喷嚏,将绿竹吓坏了。
“奴婢就说小姐着凉了。”
秦霜梨今日都不知道打了几个喷嚏了。
绿竹拿了一件披风要给她披上,被她拒绝了。
“我刚刚喝了一碗鸡汤,很热。”
她这会真的不冷。
“小姐。”
绿竹看着人,都十一月了,怎么可能不冷?
“行了,我回房间。”
秦霜梨走回房。
如今她们暂时停留在这,住的是用茅草盖的屋子。
住在这只是为了躲避解洄州可能派来的追兵。
“小姐,两位小主子看起来都大了不少。”
也只有这种闲暇时光,她们才有空说起孩子的事情。
“嗯。”
秦霜梨摸着孩子的小手,心中开心。
两个孩子实在可爱,她之前总担心自己会后悔生下两个孩子。
看来,是她多虑了。
“小姐,我们要在这里住多久?”
这个村子看起来虽然很安逸,但她怕有什么危险。
这里也不知道有没有地痞无赖。
“再住三日就走。”
秦霜梨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