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竹还算聪明。
“好。”
秦霜梨放心了。
“那小姐,我们还走吗?”
这次没走成功,下次还走吗?
“走。”
一定要走。
犹豫就会败北。
一定不能犹豫。
相信一个男人,还不如相信自己。
她有银子,可以让自己和孩子过好生活。
“小姐真的要走吗?”
“或许……解公子值得依赖?”
绿竹到底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秦霜梨看了她一眼,倒也没有责怪,她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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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竹被她的笑吓到了。
小姐怎么了?
“好绿竹,天底下男子那么多,你怎么就只夸解洄州?”
“他做了什么让你觉得他值得依赖?”
男子比女子还会伪装,如何好了?
“小姐。”
绿竹知道她在开玩笑,抿唇不说话了。
小姐不知道,在她生产那日,解公子的眼泪都出来。
她从未见过妇人生产,男子还会掉眼泪的。
那些稳婆也这么说。
“好了,再去休息一会。”
昨晚肯定熬了夜,该多休息休息。
“最近不适合走。”
“再等等吧!”
“等一个好时机。”
秦霜梨脑中一闪而过昨晚男人窝在她怀中的画面。
他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没了依靠。
解洄州或许真的比其他男子好,可那又如何?
她不需要就是不需要。
当然,除了床上之外。
女子,偶尔也能放纵自己。
“奴婢先退下了。”
绿竹听她这么说,也不坚持了。
她确实还有些困。
秦霜梨自己去看孩子。
看完孩子,等绿竹醒,她们又去了一趟倚梅园。
秦芜最近的情况并不好。
自打那日秦霜梨和人撕破脸皮之后,她就派人每天都去教训秦芜。
每天十个巴掌,又让人使唤她洗衣服。
这才多久,她的手比四十几岁的嬷嬷还粗糙了。
对了,她还瘸了一条腿。
这也是秦霜梨吩咐的。
秦芜没日没夜都在受折磨,人都要疯癫了。
她开始日日不梳妆,浑身看起来都乱糟糟的。
“你抢我的东西。”
“贱蹄子。”
“还我东西。”
“还我嫁妆银子。”
秦芜看见秦霜梨,尖叫着上前。
因为瘸了一只腿,她走得并不快。
秦霜梨倒也不怕她,见人走近,她一脚踹了过去。
秦芜瞬间跌坐在了地上。
“贱人。”
秦芜这会早已没了理智。
她已经写信给叔父了,叔父一定会为她做主的。
“秦芜,你再骂一句,下次断的就不是腿了。”
她看向了她的嘴巴。
她要是想变成哑巴,就直说。
秦芜瞬间捂住嘴巴,不要,她不要变成哑巴。
到时候有苦都难言了。
“让人拿些瓜果来。”
她突然有些嘴馋。
绿竹忙去办事。
等瓜果来了之后,秦霜梨又开了口。
“有点想看戏。”
“来人。”
“赏秦小娘十个嘴刮子。”
她就想看人受辱卑微的模样。
秦芜:“……”。
她真的要被气死了。
可惜,她什么都做不了。
秦霜梨乃当家主母,她说的话,没人不敢听。
何况,苏家已经只剩下秦霜梨这么一个主子了。
其他的不是病的病就是流连青楼。
秦芜很快就被打了十个巴掌,她的嘴角都溢出血了。
“秦霜梨,你该死。”
“啊啊啊。”
秦芜咆哮着,没一会,她的嘴巴就被人堵住了。
“再叫,割了舌头。”
秦霜梨想,就算有报应又如何呢?
她上辈子那么惨,都不见秦芜和苏子固受报应!
她只是将她从前受过的苦报复回去,他们这就难受了?
哼,还早着呢!
她离开之前,一定让他们两个狗男女受尽苦楚。
从秦芜这里离开之后,她又去了苏子固那。
彼时苏子固更是消瘦了,他脸上的颧骨突出,眼下乌青看着没有半点精神。
“夫君这是怎么了?”
为了刺激人,她故意喊了人夫君。
她就是要辱了他苏家的门楣。
苏子固的脸色瞬间更难看了。
可他看着秦霜梨,眼底还有些奢望。
“梨儿。”
他带着不甘,他想走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