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很疼,他还站不起来,他只能躺在床上,他一点都不好。
可只要想要梨儿,他就开心。
梨儿,她也在想着他,在爱着他。
真好。
“好。 ”
住得近些,日后他也能时常见到她。
真好。
秦霜梨目的得逞,嘴角弯了弯。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待明日的到来了。
很快,翌日。
天一亮,她就开始等待解洄州。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来?
早上?中午?晚上?
秦霜梨边逗孩子边等,终于,临近傍晚的时候,她等到了男人。
解洄州很爱穿黑色,她很少见他穿别的颜色的衣服。
不过,不管他穿什么颜色,都好看。
“阿梨。”
他来的时候,无声无息。
秦霜梨都被他吓了一跳。
“解郎来了?”
她半躺在床上等他。
“嗯。”
男人的面色有些阴冷,她知道,他一定发现了隔壁的苏子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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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没关系,发现就发现。
今晚,她有法子让他陪自己演出戏。
“解郎。”
她衣裳半解。
解洄州看了一眼,喉中瞬间干涩,他上前一步,将她的衣服拉好。
“做什么?”
不是不能着凉吹风?
她这是做什么?作贱自己?
“解郎还需要阿梨帮忙吗?”
她的指尖抵在他的胸口处,开始勾引他。
解洄州知道她的意思,眉头轻皱。
上次不还哭了,这次怎么还主动了?
想到隔壁的野男人,他的眸色更暗了几分。
阿梨到底想做什么?
上一次,她也这样。
她为什么要这样呢?
难道,她想让野男人吃醋?
他胡乱猜测着,心中突然闷闷的。
阿梨在乎他更多一点呢还是那个野男人多一点?
“解郎。”
她见人迟迟不动,忙委屈地开口。
后来,男人终于有了丝丝反应。
“阿梨,待会最好莫哭。”
是她先勾起的,待会哭了,他也不会心软。
“哼。”
“阿梨才不会哭。”
“阿梨最爱洄州哥哥了。”
“洄州哥哥,如今世子已伤了身,阿梨也早就想与他和离了。”
“所以,洄州哥哥要阿梨吗?”
她说着,将自己的内心剖白给他看。
解洄州的心猛跳着,他信了。
难道,阿梨真的是想与人和离了,这才不在意隔壁是否还有另一个男人?
应该就是这样。
那他是不是很快就能与阿梨长相厮守了?
“好。”
她最好说话算话。
他要她。
“解郎是不是很难受?”
“阿梨帮你?”
“解郎是阿梨的夫君,如今阿梨虽然刚生完孩子,但阿梨还有余力帮夫君。”
这还是他教会她的。
解洄州的心神被勾住,什么都不管了。
很快,两人腻在了一起。
床内,两人越发亲密了。
秦霜梨本就是为了做戏给苏子固看,所以声音较之前拔高了许多。
苏子固不聋,他很快就听到了。
一开始他以为是阿梨做噩梦哭了。
后来,他发现声音不对劲。
再后来,他的怒气在翻涌了。
阿梨在做什么?
他好像听见梨儿的房中有男人的声音?
是他的错觉吗?
想了想,他就要下床,他要去看看。
然而,他一个瘸子,下不了床。
“来人。”
他叫人,可屋外很安静,迟迟没人来。
秦霜梨早就安排好了,此刻院中一个人都没有。
她给大部分的奴仆都放了假。
苏子固现在喊破喉咙都不会有人去帮他。
隔壁的声响越来越大,苏子固的眉头越皱越紧。
直觉告诉他,梨儿背叛了他。
梨儿房中的男子是谁?
她怎么敢的?
居然和一个男子共处一室?
苏子固着急去一探究竟,最后竟也不管不顾地下了床。
他一定要看看那个奸夫是谁?
还有,他要问问梨儿,她为何要背叛他?
她不是最爱他的吗?
她怎么能这样对他?
苏子固听着那些声响,心中越发难受了。
他心乱得很,梨儿,她昨日还在说想他。
难道,她忘记了吗?
因为着急,苏子固从床上狠狠地摔下,一道声音响起,仿佛是骨裂的声音。
他疼得额头直冒冷汗,他捂住自己的腿。
他就是爬,也要爬过去。
那边的秦霜梨浑身冒汗,她累得想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