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
他到底答应了她。
秦霜梨转身离开,嘴角弯起一抹嘲讽。
苏子固,搞得自己多深情似的,真是令人作呕。
秦芜怎么也想不到,让她顺利留下的人竟然是秦霜梨。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陷害她,又让她留下,到底什么意思?
本以为会是个姨娘,没想到,她直接成了世子的平妻!
平妻,可比寻常的妾有地位多了。
秦芜想不通就不想了,她知道开心了。
秦霜梨回去之后立马写信,这封信,就是要告诉秦守这个好消息。
只要秦守看了信,就知道该给人备嫁妆了。
到时候,嫁妆,就全会是她的了。
“小姐,妙计。”
绿竹知道她的打算,这会倒也不难过了。
小主,
表姑娘,不过是小姐拿回自己东西的翘板,她才不生气。
只不过,老爷也太过分了。
他怎么能将夫人的嫁妆私吞了呢?
“小姐,奴婢明早就让人去驿站。”
绿竹将信收起,打算天一亮就出门。
“嗯。”
必须快些了, 不然,下月,她该生产了。
她写完信不久,苏子固就来了。
他想解释什么,但秦霜梨不想听了。
“夫君,阿梨困了。”
“今晚想一个人睡。”
她也拒绝他的留宿。
从古至今,哪个女子能这样拒绝自己的丈夫?
可她偏偏离经叛道,就是拒绝了。
苏子固自觉亏钱,倒也没生气。
“那你早些休息,明日我再来。”
苏子固说完就走了,他没打扰她。
秦霜梨关上门之后就躺上床休息了。
这一晚,她睡得异常舒坦。
解决了一桩大事,当然舒坦。
……
接下来的几日,苏子固总来找她,秦霜梨也没再表现生气的模样,她对他和往日一般无二。
可不知道为什么,苏子固更不开心了。
梨儿越不生气,他就觉得她越不爱他。
是错觉吗?
苏子固皱眉想着,可很快他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不会的。
梨儿定然爱他。
梨儿只是大度罢了,她真的太好了。
他想,他以后要待梨儿更好才是。
转眼到了八月初三,这一日天刚刚亮,解洄州就来了。
“解郎好些日子没来看阿梨了。”
“莫不是忘了阿梨?”
她控诉着人,仿佛很想他。
解洄州喉结微滚,他没回答她的话,只是掐住她的腰就吻住了她的唇。
确实几日没来了,他不是故意的。
他只是……受伤了。
“呜呜。”
她再一次被人亲到窒息。
“阿梨最近可乖?”
“那个野男人可有碰过你?”
他询问着这几日发生的事情。
只要阿梨说没有,他就信。
“当然没有。”
“解郎可不要冤枉人。”
她拍打了人的胸膛一下,后者突然皱起了眉头,面色也白了些。
“解郎怎么了?”
她发现他的脸色不好。
受伤了?
“无碍。”
他不愿让她知道,也不愿让她担心。
“解郎让阿梨看看。”
她说着就要去脱他的衣服,眼中一闪而过自己都没注意到的担心。
解洄州倒是注意到了,他笑了。
“别看。”
他怕她看了会害怕,伤口很丑。
“我不怕。”
秦霜梨摇头,伸手去扯他的腰带。
这会,他没再阻止。
他的领子开了,入目就是一道狰狞丑陋的伤口。
好恐怖。
“这是怎么了?”
所以,他这几日没来,就是因为受伤了?
他到底干什么去了?
秦霜梨说不上自己怎么了,她只觉得自己有些愤怒。
他怎么没照顾好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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