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着绿竹出门。
蓝氏正在正院等着她。
秦霜梨看见苏候爷的时候还有些意外,难道今日有什么大事?
“父亲母亲。”
她给两人见礼,可蓝氏一巴掌就拍在了桌子上。
“跪下。”
蓝氏一脸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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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霜梨没跪,她看着蓝氏:“不知儿媳犯了何事?”
她凭什么要跪?
“身为后宅妇人,不在自己的屋中相夫教子,却总往外前院跑。”
“你说你有没有错?”
蓝氏教训她,眼中充满了厌恶。
“儿媳不懂母亲的意思。”
她何时去过前院了?
后来她想到了什么,看向了苏侯爷。
所以她坏了苏父的好事?所以苏父让蓝氏教训她?
苏父毕竟是男子,他不便和自己的儿媳多说什么,只能和蓝氏说了早上发生的事。
秦霜梨嘲讽地弯唇,当真好笑。
看来解洄州没答应做侯爷的门生?
或许苏父跪下求求她,她可以让解洄州当他的门生。
一个无能的男人,他只会将所有的过错怪罪到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身上。
侯府,简直是一个笑话。
秦霜梨转身就走,她甚至一句告辞的话都没有。
台上两人,又不是她亲生父母。
“放肆。”
蓝氏见人就这样走了,脸都气绿了。
一开始她还以为秦霜梨好拿捏,现在她才知道,自己错了。
小门小户出生,没有家教,没有规矩。
她今日便教她规矩。
就在蓝氏要命嬷嬷将秦霜梨拿下的时候,苏子固恰好来了。
“娘,你做什么?”
“阿梨怀着身孕呢!”
苏子固脸色有些难看。
这是他第三次大声冲蓝氏说话。
第一次是蓝氏让秦霜梨带了几个妾室回去的时候。
第二次是蓝氏怀疑秦霜梨腹中子是野种的时候。
第三次就是现在。
他娶的夫人,他能不知道她腹中子是谁的吗?
不是他的还能是谁?
他和阿梨洞的房,他知道的一清二楚。
蓝氏见自己儿子回来了,脸上有丝丝的慌张。
不过很快,她就装起委屈来了。
“固儿,你瞧瞧你媳妇,娘都要被她气死了。”
“娶她真是辱了侯府门楣。”
“她不敬婆母,早已犯了七出。”
“娘只是想教教她规矩。”
蓝氏知道女子的优点,那就是哭。
只要哭,是个男的都会心软。
可苏子固皱着眉头,他没有心软。
“不必麻烦娘。”
“阿梨这样的性格,我很喜欢。”
而且,据他所知,阿梨并没有犯什么过错。
苏子固牵住秦霜梨的手就要离开。
“夫君……若不……我和娘……学规矩?”
秦霜梨故意装委屈,她的头低垂着,往日的明媚都消失了。
苏子固见她这般,瞬间心疼。
“不用。”
“和为夫回去。”
“你腹中还有孩子,好好休息。”
苏子固轻抚她的肚子,眉眼都是温柔。
秦霜梨回其一个明媚的笑容,可转身一瞬间,她的眼中只剩下恨意。
陪她回了院子之后,苏子固又出府了。
“绿竹,将我前些时候制的香拿来。”
蓝氏给脸不要脸,她便先给她一个教训。
“小姐,奴婢要如何做?”
若要给蓝氏一个教训,这香就必须燃在她屋中。
可蓝氏的屋,岂是说进就能进的?
这也是一个难题。
秦霜梨想了想,也没能想出一个好办法。
她要是有暗卫就好了。
不对,有一个人可以帮她。
“你将这些银子,拿给厨房的英儿。”
“别让旁人看见。”
秦霜梨笑着谋算着些什么。
绿竹点头,办事去了。
英儿有一老母亲,患了严重的咳疾就算了,眼睛还瞎了,没什么日子可活了。
最为重要的是,她母亲的眼疾,拜蓝氏的侄子所赐。
她就利用这点,要蓝氏的命。
她记得上辈子英儿自己豁出去一条命给自己的老母亲报仇。
这辈子,她就顺水推舟,帮这个可怜人一把。
过了几日,蓝氏突然发了一场病。
侯府都乱了,听说是得了疫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