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康很是认真,他语气坚定,仿佛不是在说假话。
秦霜梨觉得有些好笑,她的余光一直注意着还没离开的解洄州。
“阿梨给康哥哥绣了个荷包。”
她将荷包两个字咬得极重,说完,她将荷包递了出去。
不知道是不是她出现了幻觉,她怎么觉得解洄州往这看了一眼?
他到底在不在意她?
要是他不在意的话,那她这一两个月真的白干了。
杨康看不见,但他还是说了一句:“很喜欢。”
而后两人一起进门。
狭窄的巷中,只剩下解洄州一个人站在那。
男人的面色有些铁青,他看清了秦霜梨送给杨康的荷包。
那不就是她上一次送给他的那个吗?
现在又拿去送给杨康了?
杨康知道吗?
杨梨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她简直不知廉耻。
她最好一直都这样,不再纠缠他。
解洄州说不清自己心里那抹不舒服是怎么回事?时辰不早了,他得去书院了。
临走前,他还能听见少女的娇嗔。
“康哥哥好坏呀。”
“都把阿梨撞疼了。”
“阿梨生气了。”
“康哥哥要帮阿梨揉揉,不揉阿梨就生气。”
“对了,这里也要揉噢,阿梨的胸脯也疼。”
解洄州:“……”。
伤风败俗。
她简直不要脸。
哪个姑娘家会如她这般下作?还没有成婚就频频去男子的家中,张口闭口就是喜欢亲亲,还有揉……
解洄州最后到底冷着一张脸走了,他的指尖攥紧。
他心中那股郁气又重了几分。
秦霜梨听着远去的脚步声,她才打开了门。
她抿着唇,眼中有些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