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收拾东西,跟我回家,明天过小年了。”盛希平神色柔和了些,温声说道。
“还得是我大娘和嫂子这手艺啊,这牛肉做的好吃,哎呀,我今天吃撑了都,要走不动道了。”
“你们几个也作的差不多了,马上过年,回去消停几天。”
这边,盛希平逗了会儿三只小虎崽,顺道听工作人员汇报近期的情况。
酱牛肉、水煮牛肉、炖牛腩、香辣牛肉丝、圆葱烩牛肝、嫩炒牛肉、干拌牛头肉、五香牛心牛舌、牛肉丸子汤。
后来输不起,直接把赢他钱的人给攮了?”聊着聊着,高海宁忽然问刘玉江。
这两年,流行起来打麻将了,林场和大碱场都有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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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大碱场那头,前几年棒槌值钱,各家各户的都挺富裕。
手里有钱了,入冬后也没人再去山上干活,基本上都在家里闲着猫冬。
一群人成天凑一块儿打麻将,动输赢的,一开始打两毛的,后来玩一块两块甚至更高。
林场这边也玩,但是冬天大部分人都上山去伐木干活,没时间,夏天各种副业,休息的时候少,玩的没那么多。
“啊,是有这么回事儿,主要是他们玩的太大了,一晚上输赢好几百甚至上千。
那小子也特么点子背,连着输了好几天,家当都输进去了。
最后那晚上输红眼了,直接把赢他钱的人给攮了。”刘玉江愣了下,随即点点头。
这几年,大碱场也是不消停,啥事儿都有,他这个村支书干的够够了。
“玩的这么疯
么?不至于吧?”
盛希平回来的晚,还真是没听说这些,这会儿听了,不免有些惊讶。
啥家庭啊,玩个麻将一晚上输赢上千?
“我不是听说棒槌的价钱掉下来不少么?日子都不好过了,咋还想着玩那么大的呢?”盛希平不解。
“咳,就日子不好过了,才想走歪门邪道呗。
后来才知道,那小子是中了圈套了,其他几个人做扣儿熊他的。
要不然,能输红眼了攮人么?”刘玉江摇头叹气。
“你们听见了没有?这赌啊,说啥也不能沾,谁沾上了都没个好儿。
往后都小心点儿,千万别跟那些人掺和,一旦掉进坑了,想爬上来可就难了。”
盛希平瞅了瞅陈维国等人,再次申明自己的观点。
“希平,你放心就是了,我们这些人一点儿也不沾。出海的时候,我们都严令禁止赌博。”
刘玉河一听就笑了,他们不是那些没数儿的。
刘玉河、陈维国他们,都被盛希***复叮嘱过多少次,千万不能碰这个赌。
大家伙儿都听话,哪怕是出海挺长时间,海上那么无聊,都
不许有人参赌。
回林场这些日子,也有不少人找陈维国他们去玩,都被拒绝了。
有那钱,给老婆孩子买点儿吃的用的不好么?兄弟们一起聚聚吃点儿喝点儿不好么?
为啥非得要过那个瘾,把钱输给别人呢?
这些人都是不差钱儿的主,但他们更清楚,十赌九输,那东西坚决不能沾。
“嗯,知道就好。”盛希平点点头,这些兄弟还是值得信赖的。
众人在盛家一直玩到了晚上,这才各自回家休息。
腊月二十八请客,二十九休息,然后就三十了。
好几年没在林场过年了,盛连成和张淑珍两口子都挺高兴,尽管老二和老三两家没能回来,他们也预备了不少吃的。
三十这天一早起来,盛家众人就开始忙,直忙到下午三点多,团圆饭做好了,一家人欢欢喜喜坐炕上吃饭。
老规矩,吃饭之前,盛希平先给大家伙儿照几张相。
这几年他已经习惯了,随时随地用相机记录生活,尤其是逢年过节,都会拍很多照片。
这些,将来都是珍贵的回忆。
满桌子的好菜好饭,其中好几道都是牛肉。
家里杀了一头牛呢,除了请客那天吃了些,又给各家分了些肉之外,剩下的肉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