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火了?你咋知道的消息?”盛希平腾的一下就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那啥,不会扣俺工资吧?”
当然,盛希平对此也没有多大的把握,他只能尽力试一试了。
而那些不顾命令,阳奉阴违,依旧违规操作的单位,这次够他们喝一壶的了。
所以盛希平就想,能不能提前一步找到这个人,将其看管起来,也许,能减少一个起火点。
自打汪玉峰跟着来了冰城,已经闹了好几回悬的。
“希平啊,咱爷俩不说那些,只要咱的那份材料能引起上面重视,别说是回家休养,现在让我回家务农,我都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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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六月二号大兴安岭地区下了一场大雨,大火才算扑灭。
不管怎么样,好歹算是尽一份心力。
否则的话,工资我给你扣光它。”盛希平气哼哼的说道。
从五月六号开始,盛希平就提心吊胆的等着,可始终没有关于火灾的消息。
亚历山大那边还想邀请盛希平去赤塔玩玩,盛希平一直在等消息,心里不踏实,哪里有心情去玩?只说是过一段时间天气暖和了再说。
各级领导来了,外省的增援扑火队伍来了,全国各地的增援队伍、灭火器材、资源物资都来了。
大自然的肆虐报复是怀着满腔愤怒来的,人类的力量,在铺天盖地的烈火中是那样无力,那样微不足道。
到了四月中旬,江面上就不敢走大型车辆了,于是又撤走一半人去冰城。
于是,上头安排了调查组,全面彻查东北林区安全生产问题。
很多操作人员根本就不是林场职工,而是临时雇佣的农民,根本没有操作经验。
人工扑打,配合飞机空投灭火剂,工人、农民、部队、学生,全都停产停课参与救火。
“爸,是我连累你了,你这都是为了护着我,要不也不能是现在的情况。”
此时,不论是现场扑救人员,还是电视机前的全国观众,都跟着松了口气。
结果灶坑里的火太多,把鞋给烤着了,火势蔓延到灶坑旁边的柴火棵子上。
“就是那个汪玉峰干的好事儿,他干活的时候偷着抽烟,结果烟头掉在地上,把荒草给点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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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希平看着眼前这人,努力深吸一口气,平复心头的火气。
盛希平得知消息,后悔不已,老丈人这是替他背锅了。
谁承想啊,这真是个灾星,走到哪儿就放火到哪儿。
满脸通红跑回来报信的高海林当时就愣住了,“希平哥,你说啥呢?什么漠河塔河的?是咱买的那地方,起火了。”
盛希平一听,赶忙穿上外套就往外走,一边走一边问道。
他忽然想起来前世看过的报道,当时汪玉峰被抓之后,还问人家呢,工资能不能发呢。
双方第一次通过铁路交易,顺利完成。
中央气象台每天数次向全国人民播报大火的势态,更是利用卫星云图,给前线防火指挥部指引方向。
那地方挺破旧的,有几处民房也破破烂烂,盛希平给足了补偿款,让原主另外找地方盖房去。
五月六号这天,盛希平从早晨起来就心神不宁,坐立难安,他就怕火灾依旧如上一世那般发生。
一次是晚上烧炕,这小子也不知道烧了多少火,炕头铺着的炕席都给烤冒烟了。
五月一号,一列货车装满了各种货品,从冰城发车,经由满洲里出关。
尤其是材料上点名的那几个林业局、林场,重点彻查。
“啊?”这回,轮到盛希平愣住了。
于是盛希平跟相关部门签了合同,将整块地买下来。
盛希平暗地里嘱咐人,时刻留意这小子,不许他在干活的时候抽烟。
盛希平不死心,又想办法托人,在漠河以及周边城镇,寻找一个叫汪玉峰的。
当时如果是一个有经验的林业工人,直接脱下来大棉袄,往前一拍一捂,那小火苗也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