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贵客催促道:“听到没,阿筝姑娘说了,想做蓝姑娘的入幕之宾,绝不可能,愿赌服输,十万灵石拿来。”
其余人纷纷伸出手:“不错,十万灵石,拿来!”
吴北良目光扫过众人,淡淡开口:“着什么急?拒绝我的又不是蓝诗羽!若蓝诗羽亲口说不要我做她的入幕之宾,我自会给你们灵石,我这么英俊,哪个女人看了不迷糊,我就不信花魁能抵挡我的魅力!”
“嘿!这还不见棺材不掉泪呢,蓝花魁,这人想做你的入幕之宾,你答应吗?说句话,让他死心吧。”
“是啊,蓝姑娘,这位说不信你能抵挡他的魅力呢,我真是要笑死了!”
“该说不说,这位公子外形确实出众,说不定蓝姑娘对他一见钟情,真就与他共度春宵了。”
“可不是咋滴,一切皆有可能,我们拭目以待!”
……
人们极尽嘲弄之能事,各种冷嘲热讽。
吴北良充耳不闻,当他们说的都是屁。
他咳嗽一声,背起双手扬声道:“蓝姑娘,我是天不生我唐英俊,大荒遍地是丑男的唐英俊,今日,在下慕名而来,想要做你的入幕之宾,与你吟诗作对,花前月下,芙蓉帐暖,春风一度。
我这个人,除了帅,还特别有才华,今日,我带来一首呕心沥血的好诗,请姑娘品鉴!”
几个呼吸后,闺房内传出蓝诗羽的饶有兴致的声音:“噢?是什么诗?”
吴北良清了清嗓音,背着双手,缓缓开口,“我这首诗的名字叫做雪,绝对的惊世之作啊,诸位听了要不自卑得一头撞死,都算你们臭不要脸。”
众人:“……”
当期待感拉满后,吴北良摇头晃脑地说,“江山一笼统,井上黑窟窿,黑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
听完这首诗,人们的表情那是相当精彩,仿佛集体吃了一座粪山。
“我这诗如何?你们怎么还不找块石头撞死?”吴北良不解地问。
“唐公子这首诗真是……真是……一言难尽啊。”
“通俗易懂,很接地气。”
“这特么也叫诗?还惊世之作?本公子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能把诗作的如此平平无奇,意境全无,阁下也是人才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