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靖王顿时面色青白难看,这个蠢货,他怎能把这件事情往外捅?
他着急解释:“不是以为你说口渴,父亲才给喝的茶水?你怎么还冤枉父亲?”
墨凌越委屈争辩:“我说了我不渴,那一碗茶水都洒在我塞在脖子上的锦布上,我脖子都湿的难受,你也不肯让我去换衣裳!”
话音落下,竟是还哭的流下泪水。
他原本长的就好看,此番受了委屈的无辜模样,更是惹人同情。
林怡琬不由得拧紧眉心质问:“这不是你亲儿子吗?你竟是这般待他?”
许锦瑟迅速说道:“他傻,根本就不清楚别人对他好还是不好,他怕是误会老王爷了,你们可别多想!”
战阎看向林怡琬,就见她冷肃开口:“想要证明老靖王到底有没有给大公子下毒,容易得很,刚刚不是说茶水大半洒在锦布上吗?大公子可不可以交给我?”
墨凌越打了个哭嗝,伸手就乖巧的解下缠在脖颈上的锦布。
果然,还湿哒哒的呢!
老靖王顿时惊出了满身的冷汗,是他大意了,竟然还留了证据?
这可如何是好?
他下意识就要伸手去抢,却被战阎阻拦:“老靖王,这可是证明你清白的唯一机会,你难不成要背上毒害亲生儿子的污名?”
老靖王涨红着脸反驳:“我哪有?这就是一碗普通的茶水,能验出什么来?”
战阎垂眸轻笑:“既然验不出来,那你心虚什么?在此本候给你做个保证,但凡是冤枉了你,本候就答应你的请求,无论如何也说服皇上将你亡妻葬到东南方的丽翠山!”
老靖王心头咣咣咣狂跳,肯定会验出什么来的,这可如何是好?
他不断冲着许锦瑟使眼色,示意她感激把那条锦帕给抢过来。
许锦瑟立刻就嚎啕大哭:“大公子,你父亲这么多年,疼你护你,丝毫不让你遭受半点的委屈,你怎么能让外人随意污蔑他呢?”
她一边说着,一双手直接去抓即将递到林怡琬手里的锦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