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来敲门了,担忧问,“宁宁?你还不舒服吗,我担心的要叫家庭医生了。”

“没事,妈妈......”温宁匆忙起身,用冰冷的水将眼角红肿退却,整理自己,仓皇地打开门。

婆婆看向她隆起的肚子,疼爱地摸了摸,“小孙孙很乖呢。”

温宁的余光看到餐桌上,空无一人,她表情僵了僵,哑声问,“他出门了吗?”

婆婆无奈摇头,手往沙发处一指,“你拿着戒指进了洗手间,也不答话,他就一个劲儿的喝闷酒了,本来昨天回来就生病了,你看三瓶红酒,他已经醉糊涂了。”

温宁看到沙发里,斜躺的修长身影,他眉间紧蹙。

合盛出了大事,他心烦意闷,而她更是让他心情低落。

“宁宁啊——”婆婆拉着她走到餐桌处说话,细细瞧她,“妈妈虽然记忆糊涂,可眼睛不瞎,看得出来你对他有爱的,你是不是因为他性格不好,所以不接受求婚啊?”

“没有,妈妈......”

沈棠却看向儿子,心疼地说道,“你不知道他是怎么长大的,他还有个弟弟,同父异母,可弟弟和他爸才是一家三口。

我生病势弱,在他小时候也不能为他撑腰。

他经常被继母暗地里薄待,吃不饱,关在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