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瘟一人鏖战卯二姐,且卯二姐还有两个小妖帮着推磨儿,竟厮杀到此时未归,这等泼天的战力,岂能不惭愧。
自己与之比较,两妖对战母黄蜂一个,却还被对方摇晃的呕吐不止,极尽脱阳。
哎,妖比妖不行,货比货得扔!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见老瘟还未回来,寒山心里彻底服气,对老瘟的战力惊为天人。
袁无畏则暗自打定主意,以后撒泼打滚,也要逼老瘟将这鏖战之法传授与自己。
正趴在地上,侧耳听着地面动静的寒山,忽然抬头对袁无畏到:“老爷,地面传来动静,一轻一重,许是妖精带着老瘟哥哥回来了。”
袁无畏冷肃道:“那就准备伏击!”
寒山转而挪动身体,趴伏在穿山甲身上,嘴里叫道:“俺的好哥哥,你咋突然离俺而去了,呜呜——”
袁无畏则轻移莲步,硬顶着门上妖威蛇儿的压力,挪到门后面。
下一秒,门果然被打开。
母蜘蛛肩膀扛着老瘟,推门而入,不察觉屋内变化,嘴里自顾嘲弄道:“这厮猪头,好个本事!”
“与奴家奶奶,足足鏖战了一个多时辰,连奴家与姐姐,这帮忙推磨儿的,都累得手臂酸软。”
“持久足够,只是可惜,这厮本钱太差,还不是奴家奶奶的对手,最终还是被奶奶‘研磨打鼎’之术所败。”
“可怜儿的,一身元阳走脱,连带妖气也悉数被吸走,成了奴家奶奶的修行资粮。”
老瘟身材高胖,母蜘蛛体量不高,扛着老瘟时,老瘟偌大的猪头耷拉下来,几乎遮住了她的视线。
等她絮絮叨叨说着,将老瘟一把丢开后,这才发现屋内有异,寒号鸟趴在穿山甲身上低声哀泣。
“你这不禽不兽的,为何没脸皮的哀哭,他怎么了?”
寒号鸟抬起头,慢慢挪动身子,双爪抱住母蜘蛛的腿儿,哭啼啼的道:“俺兄弟被那遭瘟的猴儿杀死了,呜呜,奶奶要为俺们做主啊——”
母蜘蛛这才陡然一惊:“猴子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