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张伟深吸了一口气，被刚才的一幕吓到了。

皱了皱眉头，他一直以为自己的当事人，就是无意识杀人。

但是刚才的一幕，却是让张朝阳陷入到了巨大的疑惑之中，如果是单纯的梦游杀人好像不需要这样吧？

那么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这一切就都是早有预谋的。

想起来找自己辩护的委托人一口气，给了自己三十万的定金，张伟只能是怒骂了一句钱难挣屎难吃。

深呼吸了几口气，张伟的面色逐渐恢复了平静，双目怔怔的看着眼前的张朝阳，心里像是有了某种决定，道。

“对方律师的推测很有趣。”

“但是按照对方律师猜测的话，我方当事人是故意杀人的话。”

“那么请问，第一次杀害赵艳秋用的是什么方法？”

张朝阳有些惊奇的看了一眼张伟，这个律师在刚才的交手中，始终是头脑很清晰，对于自己的每次上诉都会进行反驳，而且每次找到的点都是很精准的。

这一次自己提交了证据之后，按理说他应该是直接反驳才对，但是现在是怎么回事，竟然是看样子好像是认可了自己的陈述，而且还开始送助攻了？

张朝阳有些看不懂张伟，这时候董有也是看了一眼张伟，皱了皱眉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下方的秦墨眉头微微的皱在了一起，道：“这个张伟怎么回事，你们请人的时候没有做过调查，这个张伟是不是跟张朝阳认识都姓张？”

下方的三级律师，摇了摇头道：“不可能的经理，我们调查过这两个人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去，张伟虽然是个人律所的律师，但是水平还是不错的，我们静观其变就好了，他应该是有自己的思路。”

秦墨闻言，才是点了点头，都是老手眼睛毒辣，他也是一眼看出来了，此刻的张伟状态明显不对劲，本来应该是反驳张朝阳的推论的，但是张伟这话的意思，问第一个受害者是怎么被害的。

似乎是有些默许了郑晓雯被江涛故意杀害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