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时夏突然有些无措,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跳有些快,秦深不会平白无故跟她说这些的,她心里突然有了某种期待。
仿佛为了印证她心里的猜想似的,秦深又带着她走了一小段路,这时他们已经回到了校门口,他指着校门两侧刻的字对钟时夏道:“这是附中的校训,初心如磐慎思笃行,毕业之后的这些年这句校训一直被我记在心里,如果有什么能为今日做个见证的话,那这所学校还有这句校训就再合适不过了。”
这时候钟时夏已经完全确定心中所想了,她的眼里蓄满了眼泪,事实上从第一个地方开始她就一直想哭,到了此刻彻底忍不住了。
秦深上前捧住她的脸,温柔地擦掉眼泪,柔声道:“别哭,先听我说好吗?”
钟时夏点点头,就见到秦深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封折叠整齐的信,她捂住嘴巴,含泪望着他。
“十八岁的钟时夏:
你好,我是十八岁的秦深。之所以想给这时的你写封信,是因为这一年的我们会经历很多,很多年后再回头来看,会发现这一年即是结束也是开始。
十八岁之前的你是父亲捧在手心里的公主,生活无忧明媚灿烂,大概你生活中唯一的波折就是遇到了我,此时的我因为自己内心的敏感自卑,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