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啊,咱到那边儿吧。”他指着一棵大树道。
“行~”
两人走了一阵,朱传仁确定说话不会被人听到后,开口道:
“认识这么久了,也不知道你什么情况。”
“我?我能什么情况,就小金粒一个兄弟,家里要啥没啥。”大金粒自嘲道。
“话不能这么说,不是还有个相好的吗?”
大金粒知道朱传仁说的是那封信,脸色有些难看:
“别提了,都是不省心的。”
“呵呵,人这一辈子啊,烦心事多多少少都跟钱有关。”
大金粒愣了下,佩服的拱了下手:
“老大你不但能打,还有脑子,我大金粒服了。”
“呵呵,这不难猜,而且啊,我还能猜到你的心思。”
大金粒莫名心虚,脖子缩起来,眼神飘向远方:
“我?我能有什么心思!”
“那你发个毒誓,就说自己从没有过想要偷运金子的想法,敢吗?”
大金粒张着嘴巴,一时无言。
“呵呵,放心,我不会举报你,你有这想法也正常,我也有,咱爷们儿费劲巴拉的淘出的金子,凭什么不能带出去,凭什么全交给柜上?”
朱传仁一席话,把大金粒说的心潮澎湃,一咬牙跟着道:
“就是说啊,老子早看他们不爽了,要不是打不过他们,早把他们掀翻了!”
终归是个年轻人,受不得激,朱传仁浅浅的一句话,就把大金粒的心火勾了出来。
“呵呵,但是吧大金粒,如果仅凭你一个人,别说运进去出去了,恐怕没到前面的沟口你就被乱枪射死,那匹马就是你的下场。”
大金粒有心辩驳,但那匹马的惨烈他可是记忆犹新啊。
不过他也不笨,高斌突然跟自己说这么隐秘的事情,难道...
“老大,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也想?”
“呵呵,说不想是假的,但凡事都得讲究个时机和方法,愣来肯定不行!”
大金粒激动的说:
“老大,凭你的脑子,一定能想出完全的办法。”
“嗯,方法确实是有,但你想要参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