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真伤了,迟早能养回来,中不中用的,全看她自己撑不撑得住了,若是个没福的,被吓傻了,那便罢了。
倒是荣侧妃,我还以为她什么新花样呢,结果就让人晒会子太阳吹曲,可惜呀。”
可惜什么,珍珠自然知道,“江氏只怕是彻底恨上了荣侧妃,就是不知道她会不会将今日的事告诉王爷。”
“告诉了有什么用?又没伤筋动骨的,王爷还能处置了荣侧妃不成,谁让人家有个好娘家呢。”
珍珠听到这话,不敢接,只能迂回着说,“老爷同叔老爷他们也是在朝中说得上话的,而且府里是老牌世家,荣家这等子新起的,哪里能比。”
“这倒也是,世袭罔替的侯爵,也只有开国功勋才能有这殊荣,不过论实权,到底是弱了些,唉,比不得荣家征战沙场,可以替王爷在朝中挣脸面。”
“沙场刀剑无眼,说不得就马革裹尸了,奴婢瞧着不及老爷们清贵体面呢。”
“罢了,反正我为正,她为侧,上头还有姑母,只要我不行差踏错,她便永远越不过我去。”
“王妃说的是,那江氏那边?”
“不必管,她若是这就不中用了,那要她何用。”
珍珠听到这话就明白该怎么做了。
晚膳江念吃得肚子滚圆的,“能随心吃,真好,这薄荷清凉糕不错,明日中午和晚上记得都买一碟子。”
白芍正好嘴里塞着薄荷清凉糕,很认同的点点头,夏日吃这个真的好舒服。
前段时间,每日都得装着,生怕端王什么时候就来了,今晚可以放纵,江念便找出还没看的话本子来,看得津津有味,甚至还直接在床上看睡着了。
等第二日醒来,白芍已经取了早膳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显然是有事发生。
“怎么了?苦大仇深的,有谁欺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