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噩梦了?”
司晚柠抽着鼻子点头。
想起梦中的画面,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见状,元琤昭温声地哄她:“做什么噩梦了?”
司晚柠却只是摇头,不肯说。
元琤昭也没催她,只是轻轻地抚着她的后脑。
良久,司晚柠的心情才终于平复下来。
她抬起红肿的眼睛:“元琤昭,如果我死了的话,你不要难过,也不要殉情好不好。”
元琤昭闻言眼睛猛地一缩,环抱她的手臂也收紧了一些。
但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来。
“梦见自己难产了?”
司晚柠抽着鼻子点头。
他就又问:“还梦见我死了?”
司晚柠鼻腔就发出一声呜咽,似是又要哭了。
元琤昭忙哄道:“傻瓜,只是梦而已,梦都是相反的。”
他语气温柔,在他的低哄下,司晚柠慢慢从恐怖的情绪中抽离。
但她还是将他抱得很紧,似乎很怕他会离开。
放在从前,知晓她这般依恋自己,元琤昭定然是很开怀的。
但此刻的他只剩下心疼和无力。
他低头亲吻着她,借着唇舌的交缠的亲昵,一点点的抚平她内心的不安。
“别怕晚晚,有我在,你害怕的事都不会发生的。”
“信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