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面对元琤昭,她却觉得害羞和难为情。
然而男人似乎就和这两个字杠上了。
司晚柠不说,他也不急,而是用行动来逼她。
他肆意撩拨她,每每她将要到达极乐,他却又突兀地停下。
几次下来,司晚柠就崩溃了。
“你到底要不要!”
“夫人,喊声夫君来听听。”
司晚柠:“……”
最后她喊了整整一晚的夫君,才终于被放过。
司晚柠是又累又饿,眼皮都快睁不开了。
吃饱喝足的男人倒是精神奕奕得很。
他抚着她脑后的长发,突然道:“夫人,唤声景行来听听?”
司晚柠从鼻腔哼了一声,懒理他。
却又听他问:“夫人可知孤从前的表字?”
司晚柠好像隐约记得在资料里看到过,但忘了。
不过平头百姓如何能知道一国之君的表字呢。
就听他说:“是景行。”
司晚柠想了想。
“是诗经里,高山仰止,景行行止的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