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不重要。
她被当做礼物一样送进宫里了。
不管元琤昭会不会要了她,往后她在忠武伯府里的日子都不会好过。
更何况司晚柠很清楚元琤昭一定不会要了她的。
果然就听元琤昭道:“可惜孤对妇人没兴趣。”
司晚柠既不意外也不难过,甚至觉得他没一怒之下要了她的命都算是好的了。
她眼睫颤了颤,道:“能否恳请陛下放我回府?”
这倒是出乎元琤昭的反应。
他细细的凝望着她,却并未从她眼中看见不甘和愤怒以及抗拒。
只有淡淡的试图掩饰的羞耻。
相扣的手还在默默地做着抗争。
她的每一个反应都与他想象的不一样。
在药效退去清醒后,她没有一哭二闹三上吊,也没有自怨自艾,更没有憎恨和羞愤。
他甚至无法从她脸上看到被背叛的悲怆。
让人很想剖开她的胸膛,看看里面那颗跳动的心到底在想什么。
元琤昭感到一种久违的、无法言喻的兴奋。
那是猎人在看见猎物时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