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她直摇头。
却不想时湛直接拉过她座位上的安全带扣住。
司晚柠瞬间就被瓮中捉鳖了。
把人控制住后,他一个探身,就将人逼到了车门边。
司晚柠睁大眼睛,惊慌中都忘了自己可以把包着冰块的毛巾当武器的。
“我不要,只是小伤口而已!”
可惜抵抗无效。
在绝对的强势前,所有的负隅顽抗都是徒劳的。
司晚柠眼泪汪汪地捂着脸颊。
好几次都想去摸脑袋,但一想到要是把碘伏弄掉了还得再涂一次,就硬生生忍住了。
她泪眼婆娑,窝在副驾驶,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模样。
“这两天都不要洗头,知道吗?”男人目视前头路况,仿佛没看到副驾驶上一团怨气似的。
司晚柠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知道啦。”
她是护士!难道还能不知道有伤口要避免碰水和刺激吗!
他分明就是故意讽刺她活该。
司晚柠更郁闷了。
这场郁闷一直持续到回到家里。
见时湛没有离开,反而将车熄火了。
好奇心立刻让司晚柠忘了自己原本打算和他单方面绝交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