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箫泽并未在外头逗留太久。
虽他是新郎官,可谁敢给摄政王灌酒啊!又不是嫌命长!
便是贪玩如恒王也只敢起哄让他喝一杯,然后便揣着酒壶飞快跑了,生怕他转头就算账。
这一来其他朝中大臣自然是‘我干了您随意’。
是以当他回来的时候,约莫只是酒过一巡而已。
见他进来,她下意识起身想要迎上前。
可刚抬腿便又止住了脚步,无措地站在原地,不知该如何做才对。
这番小心翼翼倒让顾箫泽心里划过抹不舍。
他朝侍女使了个眼神,人便全退下了。
寝卧里瞬间便只剩下他们两人。
司晚柠顿觉更不自在了。
男人却大步走过来,伸手将她结结实实地拥入怀中。
他将头埋在她脖颈间,嗅着她身上沐浴后的香气以及自身的馨香,眉头渐渐放松了来。
司晚柠从他身上闻到淡淡的酒气,以为他是不舒服,忙双手抱着他。
“王爷还好吧?”
顾箫泽闻言轻笑一声:“你当本王是你那猫儿般的酒量。”
司晚柠气结。
这人会不会说话的啊。
她气恼地推他,谁知男人便也顺势松开了。
他低头在她眉心印下一吻,声音沙哑:“我去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