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下朝的男人还穿着那一身五爪蟒袍。
气派的平金平银绣以及富丽的圈金绒绣,便是不说话就令人大腿哆嗦,油然生出畏惧感。
更不说司晚柠还是个犯了错的孩子。
她乖巧地站在一旁,看着男人如进自家门一般随意,敢怒而不敢言。
环儿见状机灵的迅速溜走。
外间顿时便只剩他们二人。
心虚的司晚柠害怕对上他脖子上的痕迹,试图悄咪咪的换个方向,但被男人瞧出来了。
“看来司姑娘是酒醒了。”
司晚柠便缩了缩脖子,不吭声的装聋作哑。
男人冷笑一声,撩袍在弥勒榻上坐下。
“过来。”
司晚柠连连摇头。
男人挑眉:“怎么?敢做不敢当?”
“我什么时候……做了。”后面两个字说的十分小声。
男人干脆伸手将人拉到腿上,大手一压按住就要跳起来的司晚柠。
他拉的方向很巧妙,正好能让司晚柠一偏头就瞧见自己的“杰作”。
司晚柠立刻就心虚了。
偏他还故意问她:“司姑娘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