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仆人该做的。”哨鸣有些难以启齿,但还是说出了这句话,随后他从腰间解下钱袋递给凡沙。
凡沙接过钱袋,疑惑地问:“你这是干什么?”
“既然我宣誓成为你的仆人,我的财产自然也属于你。”哨鸣虽然对仆人的身份有所偏见,但他的诚意不容置疑。
凡沙听得一头雾水,他试图把钱还给哨鸣,但哨鸣坚决不收,凡沙无奈,只好问:“你说的仆人究竟是什么意思?”
哨鸣对凡沙不知道仆人的概念感到惊讶,愣了愣后,断断续续地解释:“仆人……就是主人的所有物,所以仆人的东西也是主人的。”
凡沙不想成为任何人的主人,他不认为哨鸣是他的所有物,毕竟哨鸣不是物品,他怎能占有他呢?
“不不不!你是你,哨鸣,你不是物品,更不可能是我的。如果你说的仆人是这个意思,那我不能接受。”
凡沙坚决地把钱塞回哨鸣手中,甚至有些气愤地将他推开,远离自己的住所。
哨鸣愣住了,他不明白为何有人会拒绝一个仆人,尤其是他自认为不差,还有不少钱财,愿意给凡沙很多钱,他可以给予凡沙很多帮助。
凡沙认为自己和哨鸣之间只是交易关系,并不成为对方这种过于偏激的奉献精神的侍奉对象。
在这愣神的功夫里,凡沙已经将对方推开老远,自己返回营地睡觉去了。然而,第二天一早,哨鸣又来到凡沙的住所旁,依旧默默地帮忙搬东西。
哨鸣一直抱着工具跟在凡沙旁边,凡沙没有办法不用他的工具,只好从他手中接过,使用完就丢在地上,希望这样刁难哨鸣,他就会停止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