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沙的话语中有很多信息，但哨鸣对此并不在意，他只在意凡沙能带给他什么，他是否能从凡沙带给他的东西中完成自己的心愿。

“我之前说的那些话依然有效。”哨鸣认真地看着凡沙，而凡沙搞不清楚这家伙的脑回路，眨眼表示疑惑询问道：“之前说的什么，你之前可说过好多话。”

“就是...”哨鸣话语顿住，他似乎有些难以启齿：“是...是你帮我完成心愿，我...我就...做你的仆人。”

哨鸣的话语越来越小，当他不被局限于自我认知崩溃时的无措中后，他只觉得他之前说的那些话语真是过于羞耻。

但他不会食言，就像是他曾经在破碎之神神像下立下的誓言那般绝不背叛。

“仆人...”这个词对于凡沙来说算是十分陌生的，囚龙国根本就没有什么仆人这种身份地位的人，凡沙完全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感觉像是护卫一般的职业，他也想都没想直接同意下来：“好啊，我反正也不强求你，只要你自愿就行。”

凡沙的话语让原本就觉得羞耻的哨鸣更觉羞耻。

“但若让我发现你有亵渎神明的举动，我也会毫不犹豫斩下你的脑袋！”对方这看似认真却没有一点威慑力的话语，并不会让凡沙有多上心。

凡沙只是敷衍回复：“行行行我知道了，不过你想好哦，我之后是要回另一片大陆的。”

哨鸣沉默着没有应答，凡沙也不知道对方怎么想，随后又提出他真切需要的东西。

“不过先说好，你们这里的科技树我并不清楚，大概只能从头学起，如果你急需力量还是不要找我比较好。”

哨鸣这次却有了反应：“来得及吗？”

他这话没头没尾的，凡沙完全不明白对方到底在说些什么，只好问道：“什么来得及吗？”

“就是...我会在今年寒节前离开这里回去复命，你能在这段时间内研究出足以媲美我之前力量的科技吗？”

算算时间，凡沙离开家乡来到这片大陆也要接近两年了，距离今年的寒节到来也就只剩下五个月时间。

五个月时间的确可以做很多事情，但想要研究出可以并肩破碎之神神力的力量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不过凡沙在拒绝哨鸣前还是准备先问问其他情况：“所以说你家族的基地是在哪里？”

“在悬浮城，我家族在悬浮城也算的上是数一数二的。”哨鸣说到他的家族连背脊都挺直了几分，可在说完后仿佛又是想到了什么，身躯又佝偻下来。

“很困难，我尽量尝试一下，但如果我没有办法做到，你会怎么做？”凡沙尽量委婉地试探眼前这位有些沮丧的虎兽。

哨鸣听凡沙这么说也不是真蠢，意识到凡沙可能没有办法做到他想要的高度，可他还是抱有一线希望：“我...我会协助你一同完成这项艰巨的任务，如果...如果做不到，我还是会回去，哪怕是赌上生命我还是会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