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远正身边绕行,重重的合上了房门。
远正还呆呆的跪坐在那里,视线甚至没有任何变化。
脸颊上那火辣辣的疼痛感对远正造不成什么实质上的伤寒,可不知为何他心中是那么痛楚,那么无力。
“呵...咳咳...”
远正眼中似乎有着些许泪光,他将自己靠在床脚,抱着双腿目光空洞的看向大门。
‘为什么,为什么旧王殿下要通缉凡沙,听凡沙说他之前不是还救过我们吗?’
‘为什么,为什么爷爷不相信,明明我身上的伤口是真的,只要他仔细检查一下就会知道我们和安得遗迹坍塌的事情无关。’
‘为什么,为什么夏利会在这个时候带着凡沙离开,明明国师大人和她都可以为我们作证的。’
“咳咳...呵...”
远正将额头低在双腿间隙,粗重的呼吸掩盖了他微小的抽泣。
咚咚咚
吱呀
远正房间就是如此,只要别人想进就能直接进入,完全没有任何隐私可言。
“你在哭鼻子?你上次哭鼻子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一道沉稳声音出现在远正身前,远正还是抱着腿低着脑袋,没有任何动作。
吱呀
房门被合上
“事情你都知道了?”
远行靠着远正坐下,他依旧那般平静,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办法掀起他一丝波澜。
远正微不可察的点点脑袋,似乎是有些哭累了,身体微微向着远行肩膀倾斜。
“有些事情,不是我们能够决定的,老头子有老头子自己的顾虑,我也是一样,咱们家和旧王是脱不了关系的,而你...远正你生为远家一员你没有选择的余地。”
远行伸手按在远正脑袋上:“他只是你生命中的一个过客,忘了他,忘了他你会明白其实生活并不会没有任何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