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沙见远正真的下得了口,心中也不再淡定,他用力推着远正,却又担心自己的耳朵被咬掉,动作不敢太大。这一幕若是旁人见到,定会觉得既尴尬又羞耻。
凡沙的嘴还是那么欠,他听见远正自己暴露了身份,话语变得更加肆无忌惮:“喔,远正你原来就是那只黑熊啊,那为什么我那时候和你说话你不回答我?”
远正感觉自己像是又中了一箭,他张口将凡沙的耳朵整个咬住,生气地磨牙。凡沙也是倔脾气,远正不让他说他偏要说,调戏这个容易害羞的小白熊。
“还有你那时候的一身黑毛是哪里搞的,我们进去最多不会超过三个小时啊,我记得学院外面最好的理发店染上全身黑也要一天时间。”凡沙的话语像箭矢一样直刺远正的后背,让他气得话语都有些哽咽。
如果不是还保有一丝理智,远正这一下可就真要咬下去了。但他还是把凡沙当做朋友,若是凡沙耳朵真被他咬掉了,他自己也会很难过的。这只无处发泄的小白熊,只能维持原样,压着嗓子向着始作俑者怒吼:“凡沙!”
虽然凡沙表面上风轻云淡,可内心中却着急坏了,一缕缕粘稠唾液从他的耳尖一点点向着内部流动,只是想想凡沙就觉得恐怖极了。
“哈哈,好了好了,远正你快下来吧,刚刚和你开玩笑的。”凡沙试图用笑声缓解紧张的气氛。
可刚被凡沙用言语插了几箭的远正怎么会如此轻易罢休,他刚想说话,喉咙却又因为被凡沙耳朵尖刺激到分泌了不少唾液,一说话就呛住,整个将凡沙耳朵含在了口中。
凡沙感觉自己整个兽都不好了,耳朵处湿润的还热得发烫,并且远正舌头和牙齿还在下意识摩挲着,身体又这般被压着,心底莫名的情绪越发放大。
下意识的声音都变得呜咽:“远正别玩了,快下来,你在干嘛。”远正还是第一次听凡沙发出这种声音,吓得他赶忙从凡沙身上翻身下去。
打开灯,便见到一只坐在地面眼中带着些许晶莹的狮兽人,正一脸恼火地看着他,那不停抖动的通红湿润的耳朵,像是在控诉,无声地控诉远正刚刚那有些逾越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