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解决完进食需求后,凡沙便和远正一同回到宿舍,远正这一下午都很开心,凡沙有时候真的很羡慕对方的人生。
可惜每个人都有自己所要面对的,凡沙不可能变成远正,同时也没有人能为凡沙承担他所需要遭遇的。
这一夜,凡沙在呼噜声中辗转反侧,无梦无眠。
咚咚咚
天还是蒙蒙亮,凡沙一转身便见到了一只脚上携带信封的鸟儿用喙敲响了窗户。
凡沙听虞先生说过,这是一种兽人间传信的方式,只要心中念想着那些可爱的小家伙,信鸟就会自己飞到那兽人面前。
他也明白该如何使用,可从小他都没有需要传信的对象,自然也是没有用过。
打开窗,那鸟便直接落到了凡沙手臂之上。
显然这封信是有人传给凡沙的,卡当凡沙伸手欲取时,那信鸟却冷不丁啄了一下凡沙手掌,凡沙吃痛缩回手掌,这时候他才是回忆起虞先生告诉凡沙这信鸟的戒律。
虞先生说在很早很早以前,让这信鸟送信从来都是免费的,也不知道是哪个坏胚起了个头,给了送信的信鸟一点吃的,导致之后所有信鸟在送信的时候都要求收信者给一些吃的,并且虞先生把这种现象称之为到付。
好在昨晚远正点了大餐,很多吃不完全都打包了回来,这不刚好可以支付这信鸟的到付费用。
喂了点隔夜饭给信鸟,凡沙才是拿到那封寄给自己的信件。
只是看到封面凡沙的手指就开始发抖。
是夏利寄过来的信。
夏利在这个时候给他寄信,只有两种情况,一她去晚了,那一切也都晚了,二她成功了,那凡沙也就可以彻底放心。
一切都在这幅信中。
凡沙站在窗前犹豫好久迟迟不敢打开信件。
直到后肩压上了一颗白熊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