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言,我慎言个屁。”李月桂满脸不屑,“你敢做还怕人说,有本事你别做这种丢人现眼的龌龊事,既然做了就不要怕人说。我问你,你把那蠢东西从河里捞起来,还带回家里,又是照顾,又是喂药的,你问她要医药费没有?”
“她身上没钱。”魏境渊回道。
“她身上没钱,她身上没钱你不知道让她……”李月桂打住脱口而出的话,转身往外走。“我去找她爷爷陶老头要钱去。”
看着李月桂疾步走出大门,魏境渊刚要关上房门,听到陶秋意说,“这招祸水东引用的很溜啊。”
关门的手顿住,魏境渊转身无语得看着她。
“嘶……”突然,陶秋意捂住自己的肚子抽气,小脸上溢满痛苦之色。
肚子,痛,好痛啊。
“怎么了?”魏境渊皱眉问。
“不行,我要上厕所,立刻马上。”咬牙忍痛说完,陶秋意掀开被子下地,衣服来不及穿,鞋子也来不及穿就冲出门,像只无头苍蝇一样在院子里转了一圈,扬声急问魏境渊。“你家厕所在哪儿?在哪儿?”
软软的声音不难听出咬牙切齿的味儿。
“那边。”魏境渊抬手指着右边一个小门。
陶秋意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过去,打开小门钻进去……
半晌,一手揉着肚子,一手扶着门,陶秋意颤颤巍巍的走出来,进门的时候还差点被门槛绊倒。“魏境渊,你家的厕所真埋汰,连厕……又来。”
话没说完,低咒一声,陶秋意腿也不打颤了,转身冲向小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