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哪儿的?”
罗序说:
“街里的。”
胖女人说:
“坐下等一会儿!”
罗序说:
“不用,说几句话就走!”
这时,一个人走进来。
这人五十来岁,方头大脸,狮子鼻,穿着一件皮夹克。
他就是刁厂长。
刁厂长用三角眼打量着罗序。
“你找我?”
罗序伸出手,“你就是刁厂长了。”
刁厂长看罗序器宇轩昂,虎目威严,气度不凡。
以为罗序要买砖。
当他和罗序的手握在一起的时候,就觉关节嘎嘎响,手像被老虎钳子夹住一般,疼痛钻心。
他想把手抽出来,根本就做不到。
这时,他看到罗序虎视眈眈的眼神,知道来者不善。
他向刁禄使个眼色。
刁禄会意,闪身出去了。
然后,他对罗序说:
“朋友,有什么话好商量。”
罗序这才放开手,“刁厂长,你的大瓦房,县长都住不起!”
刁厂长本想发作,但慑于罗序刚才那一握,他不敢轻举妄动。
他很不自然笑笑,“一般,一小般。感谢改革开放,我能承包这个小砖厂!”
想到韩大娘祖孙的惨状,谢金玲心生感慨:
“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啊!”
刁厂长不知二人来意,只能打起官腔:
“共同富裕,共同富裕吗!”
说话间,刁禄带几个人进了房间。
他们一手插兜,手里像是握着什么东西。
屋门也被很多人堵上了。
罗序说:
“刁厂长,你的欢迎仪式不小啊!”
刚才的握手,让刁厂长自尊心很受伤。
此时,几个儿子和他的心腹们都到了。
他扬眉吐气,不由哈哈大笑:
“朋友,我**人很仗义,做事从来光明磊落!”
谢金玲见了这个阵势,害怕罗序吃亏:
“你整来这些人,什么意思!”
刁厂长说:
“朋友来了有好酒,豺狼来了有猎枪!”
“说,你们是干什么的?”
罗序冷冷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