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加油!”罗序说。
吃过饭,张三抠回家了。
彭成贵说:
“小罗,张三抠很有经济头脑啊。”
罗序说:
“早先,他父亲就是捡废品的,我没想到,这个被人瞧不起的行业,这么赚钱。”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彭成贵说,“不管干什么,只要钻研进去,就能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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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聊了一会儿,也就到上班时间了。
……
谢富死了,就没有人照顾罗序了,他也跟着采煤。
煤层厚的地方,就打眼放炮,煤层薄的地方,就要用镐刨。
大家下到井底,季大鼻涕说:
“小罗,今天我们能轻巧一点儿了。”
季大鼻涕是罗序工友,比罗序大两岁。
二人关系很好。
罗序问:
“指标减量了?”
季大鼻涕说:“张得开住院了。”
罗序不理解,“他住院了,指标不还是一样吗,怎么会轻巧呢?”
季大鼻涕说:“这你还不明白,我们可以随便放炮了!”
原来,张大凯是专门负责生产的,为了节省雷管火药,他限制工人放炮数量,基本都是让工人用镐刨煤。
这样,为了完成指标,工人就不断挥镐刨煤,几乎不停地干活,一个班下来,都是筋疲力尽了。
因此,工人们都很痛恨张大凯,有的人骂他是周扒皮。
他住院了,就没有人监督,工人就可以多放炮,就节省了体力。
罗序听了,很高兴,问道:
“张副井长得了什么病?”
季大鼻涕笑笑,“这小子看中谢富的小寡妇和姑娘了,就打着慰问的幌子去老谢家,想把母女双双拿下,也不知怎么摔倒了,把腰给扭了,医生说是腰椎滑脱,就是错位了,好了也得三五个月,整不好,都影响到那方面的功能了,能不能祸害小姑娘都不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