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秦川问道。
看着跟没事人一样的秦川,熊少卿愤然地说道:“怎么了?你将那些弟子伤得那么重,万一死了你也不关心一下?”
“我以为什么事呢,你别生气;那些弟子不会有事的,我没有下死手,他们伤得再重也最多躺几天而已。”秦川宽慰熊少卿道,少年的皮囊却是一派中年的习气,做事仿佛总掌握着分寸。
熊少卿见秦川没有帮助那些受伤弟子治疗的打算,便生着闷气离开回了自己的卧室。
秦川努了努嘴,便不好再继续修炼下去,只得独自一人前往弟子居住的区域解决了这事,想来这场对弟子们的心性会有所改变。
出身也好背景也罢,毕竟生命只有一次。
不多时,秦川便来到了一处处放置着帐篷的弟子居住区域;没有过多询问,秦川直接展开神识走进一个个伤势颇重的弟子帐篷,一次次为其正骨修筋,疏通脉络。
待差不多时,秦川起身便要离开。
“不要以为你帮了我们,我们就会感激你!”那几名伤势恢复不少的弟子不服气地对着秦川发泄道。
秦川笑了笑毫不留情地讽刺了回去:“你们的感激很重要吗?什么场合什么行为都不拎不清,落此下场你奈我何?”
抛下了这些话,秦川转身便离开了;不出意外的话,这些弟子经过一晚上的休息后,身上的伤势是不会再影响行走了。
“明明一个热心肠,却偏偏常以冷酷自居,这少卿......”秦川走在繁星的夜空下自言自语,其清楚一点,那就是自己也是因为熊少卿的热心才得以顺利逃脱城外集中营劫持迫害的。
回到自己的卧室,秦川终于了无心事,借着未来战事的莫大压力,秦川很快便开始投入到了修炼当中。
在每隔一段时间的各种桩架切换间,体内灵气流转;走桩、试力、单操......在天亮之前没有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