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以前,他这一通胡闹,姜满必定甩给他一个爆栗子。可这一次,青榷怎么也叫不醒她。
“阿满姐姐?”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不冰也不热。
门口响起轻微的声音,青榷双眼通红,暴怒地朝着门外吼:“你做什么了?阿满姐姐怎么不醒?”
“她昨晚,生病了。”宓休苍白的脸上愁眉微皱,仔细看还能看到他眼里的一丝疲惫。
青榷质问的语气倏尔缓和不少。
他转过头,忧心忡忡地看姜满,突然就像是没了主心骨一样,浑身泄了气。
“滚!你不许再待我们家!”
宓休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眸中一片阴冷,他慢悠悠道:“你死了她会哭吗?”
“什么?”青榷眼皮一跳,汗毛直立。
他吞咽了一下口水,没来由的心慌。
“当然会,我和阿满姐姐天下第一好。我是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