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张大娘惊得扑跌一跤,道:“有这样的事,我去看看。”二人急急忙忙的出了去。
黄芪也吃饱了,从张家出来正要往何府去,可黑麂还饿着肚子呢,嗷嗷地不肯走,黄芪无奈,只好先带着他去溪口草地大吃了一顿。
何府闹鬼出了人命,这消息一大早就传遍了镇子,路上的人都在议论此事,说得多的无非就是报应之类,何府这么多年干了什么什么缺德事,所以才会有恶鬼上门讨债。
看热闹探消息的人着实不少,远远的围在何府外,黄芪走到门前,家丁拦了过来,喝道:“干什么的?”
黄芪道:“我是职业捉鬼师,听说这里闹鬼,所以就来看看。”
家丁打量他一番,道:“你说你是捉鬼师,有什么证明?别是骗钱的吧。”
捉鬼师还要证明,这可是稀奇事,黄芪头一次遇上这样的,道:“捉鬼还要证明吗?”
“当然要啦,一看你就是假的。”身后忽有个声音道。
黄芪转身去看,只见来了一个大和尚,手捧铜钵,身披袈裟,从腰间摸出一个牌子来,在他眼前晃了晃,道:“看到没有,这是朝廷颁发,由礼部监制的‘二级捉鬼师’证,你有没有?”
黄芪自然没有,这玩意看着也不像是假的,可张行云也没有啊,不一样捉鬼降妖吗?
“哎呀,来了一个二级的,刚进去一个三级的道士,这还要厉害些,大师,快里面请。”家丁喜道。
和尚“哈哈”一笑,大摇大摆的进去了。
黄芪只好知难而退,从巷子口出来,冷不丁见对街墙角站着个人,目光如刃,正是曾一刀。
曾叔见他发现了自己,身子缩到墙后,等黄芪赶过去,人早就不见了。
他在这里做什么?古古怪怪的,黄芪暗想。
前天夜里张打铁从何府出来就撞鬼失魂,今天何府又闹鬼死人,这两者之间究竟有什么关联,难道是同一只鬼?可为什么要针对何府呢?
镇上人心惶惶的,何府刚办完冥婚,喜花还没来得及摘,便又开始张罗白事,折腾了一天。
黄芪在城隍庙落脚,买了一袋麻辣肉几个糍粑充饥,又喝了一大碗甜米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