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9年,距离校长在上海滩发动的白色恐怖仅仅过去2年,国党对地下组织的容忍度依旧为零。
这种身份明确的“叛逆”,别说是叶洛,就是孙夫人亲自出面,也别想保下来。
幸好陈瑞琼没真被抓到把柄,比起另外六人还有救。
反正叶洛一口咬死她是报社和文坛的人,不是地下组织成员。
“豫才兄应该还不知道吧?陈女士已经被六帅的人救出来了。”叶洛将事情的前因后果简单说了说,反正自己摘得一干二净,人是张汉卿救的,和自己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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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南北消息闭塞,我这还没收到讯息呢!”鲁豫才和马裕藻相视一笑,心中的大石头落下了。
“多谢二少爷仗义...”鲁豫才起身抱拳。
叶洛连忙站起来回礼:“不是我,不是我,是六帅。”
鲁豫才恍然,笑着改口:“对对对,是多谢六帅才是。”
“唉,校长如今究竟是何想法啊,这一天天的下去,国不像国,家不是家...”马裕藻想起因派系斗争而财政紧张的北大就很头疼,政治影响教育,可不是什么幸事啊。
现在北大的财政已经非常凄惨,连他们这些教授的工资都拖了几个月没发,要不是马裕藻家境殷实,就得和其他教授一样,上街给人拉黄包车了。
“哼,独裁者,还有什么想法?”鲁豫才可对校长没什么好评价。
“豫才,慎言,慎言啊。”马裕藻连忙提醒好友,不久前胡适就因言论得罪了校长,被陈征德整得苦不堪言,直接逃去了国外。
别以为现在时代开放,他们这些文人就能畅所欲言。
你若是有些名气,一旦写文或言辞辱骂金陵国民政府,情报处的人可不会给你好果子吃。
“希望这次会议能有点东西吧。”叶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