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沛岑背着手,端详这五个字。
“请他到书房来吧。”
白沛岑此刻的心思都在对联上。
“他怎么又来了……”
白雪轻声嘟囔着。
白沛岑看了闺女一眼,笑吟吟的说:“怎么,你讨厌他?”
白雪闷闷的说:“倒不是讨厌……每次他来家里做客,你们非得让我陪着,好像我欠了他多大的人情似的……特别是妈,当着我面,不住嘴的夸他,像个絮絮叨叨的媒婆。”
白沛岑说:“你既然不喜欢,这件事就算了,以后无论谁来,见还是不见,都由你自己决定。”
白雪眼睛亮了:“真的吗?”
白沛岑温言说:“当年,你去日本留学,你妈是反对的,但我支持。为什么呢?因为我想做一个开明的父亲,不干涉伱的自由,尤其在婚姻大事上,我只提建议,绝不勉强。”
“绝不勉强?”
“对。”
“说话算话。”
“我有说话不算的时候吗?”
“空口无凭……拉勾!”
“呵呵,好,拉勾就拉勾。”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呵呵。”
“谁变谁是小狗!”
“呵呵。”
“爹,要不要听上联?”
“容我再想想。”
……
白雪回了自己房间。
过了一会,余锦程来到书房。
白沛岑一边热情打着招呼,一边吩咐小翠上茶点,
因为白雪的缘故,对这个城府颇深的余锦程,白沛岑有心尽量拉拢,得罪这种人没有好处。
见桌上对联墨迹未干,余锦程迈步来到近前,煞有介事看了一会,赞道:“白厅长这幅对联,龙飞凤舞,力透纸背,字好,寓意也好。”
“余主任过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