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刻意在街上绕了几圈,从后门进的棋社,如果只是随便转转,有必要搞得鬼鬼祟祟吗?”
“………”
“陈忠勉被杀当天,伱在哪里?”
“我、我在家。”
“简直是一派胡言!根据我们掌握的情况,陈忠勉被杀当天,你家里房门上着锁,这怎么解释?”
高克俭一瞬不眨盯着王连升。
通过观察被询问者情绪变化,也能从中获得一些启发。
王连升半晌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高克俭一摆手:“把他带回去,严加审讯!”
大平和一名特务过来拽王连升。
王连升这下慌了手脚。
因为他知道,进了特务科的审讯室,不死也得扒层皮,就算将来查清自己是冤枉的,这个过程也受不了。
他挣扎着嚷道:“你们不能随便抓我,我是刑事科的人!”
“刑事科算个屁!”
大平照着他小腹狠狠来了一拳。
王连升疼的嗳呦嗳呦叫唤。
大平和特务架着他塞进车里。
刘文龙说:“科长,抓了王连升,要不要通知一下齐朝宗?毕竟,他们是姐夫小舅子关系。”
高克俭说:“特务科办案,不需要通知任何人,齐朝宗也不例外。况且,闹出这么大动静,他很快就会知道……”
此时,现场勘察接近尾声。
这属于例行公事,以便如实把案情写进结案报告。
特务按亮手电筒,照了照阿水爬上去的墙裙,这是临街商铺东山墙,墙裙距离地面近两米高,若是没有飞檐走壁的功夫,普通人没可能爬上屋顶。
原因很简单,除了凸出的墙裙,山墙没有其他支撑点。
高克俭背着手看了一会:“你们说,阿水为什么要爬山墙呢?”
刘文龙说:“他没别的选择,估计也是想试一试。”
高克俭摇头:“不对。我感觉,应该另有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