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轰然洞开,俞玩等人鱼贯而入。
最后的明文境礼貌地将大门关上,还对面色吃了屎似的武家兴,道了句“谢谢”。
黄毛拿出了明晃晃的切肉刀,与另外一个光头男一起围了上来,片刻不歇,就要讨回刚才的债。
早有准备的俞玩,将锋利的自制短矛往斜前一指:
“三位冷静点儿。我们只是来避难,确定要见红?”
“干什么!干什么!“
武家兴急急忙忙将黄毛挡在后面,抽学生一般给他手掌上来了一下。
“还不快收起来?”
老话说,一寸长一寸强,对面几根短矛上还闪着寒光,拼杀起来,明显要比短刀有优势。
理智告诉他,不可贸然爆发冲突。
他转头一眼就对准了莫博,挥手将站在旁边挡住视线的俞玩一推,干瘪的锥子脸上,快速堆起和蔼的微笑:
“小伙子威武!竟然带着一群老弱病残从大楼里杀出来了!来,先在大厅休息休息,我给你们倒些水喝?”
莫博听到武家兴的示好,愣了一下。
然后转头看了看俞玩。
空气沉静了1秒。
武家兴突然尴尬地扯了扯嘴角。
淦!认错人了?
这个看起来有点虚浮,好像大病初愈一样的年轻人,才是他们的头儿?
他凭什么?
“大叔,我长话短说。”
俞玩耸了耸肩膀,毫不在意古怪的气氛,单刀直入:
“我们只想在这里落个脚,喝点水,填饱肚子,不会待太久。我对这里听谁的这种事儿,不感兴趣。所以不用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尽量避免所有冲突,是俞玩将食堂作为目标后,就立马定下来的方针。
任何群体,只要因为一个目的汇聚在一起,就总会自然形成一定的权力结构。如果运气够好,就会有领导者脱颖而出。
而在生命危机中形成的团体,领导者一定是一个掌握了暴力方法的人。
要么他能对付人,要么他能对付丧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