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元找到那教书先生,言陈自己除鬼的经历,让其不由胆颤,同时只觉侥幸,对陈元说道:
“前天傍晚,那戏班子被镇曹大人迎进来,说是县里大老爷请的,为了报答留栈之情,要为我们唱唱外地的戏,镇曹大人当时也有让人来请我,但因为小生的娘子临盆在即,多有不便,小生便没有过去。”
选择错了,现在已经死了。
还好平日里没有什么殷勤巴结之举,不至于为了镇曹的面子,便放下家中的妻子,所以这才躲过一劫。
事不宜迟,在陈元得相助下,这教书先生很快便集齐镇民,述说情况,安抚人心。
待人心稍定之时,陈元放出纸鹤,带起几个代表镇民,飞着赶往县城。
镇民这才完全相信他所言非虚,既侥幸又伤心还敬畏,场面不再有失控的风险。
再后面,就是县衙介入,迁民毁地,防止还有隐患遗留。
一段时间之后,陈元已经在回家的路上。
“该说不说,这山南县的县令,能够在府里边,总跟咱们这边的许大老爷叫板,并不是个草包。”
想要迁民,只有这个时候,才最合适。
镇民刚刚稳定,却不至于太稳定,心态上没有产生抗拒的余地。
同时还很老实听话,使迁居工作变得简单,而安置上,陈元在暗中看着,顺便护持一二,也算可以。
就是透露出一种早有预谋的感觉。
再加上后续居然又得了一青五白,六道因缘。
要知道,因起缘灭,干掉引发事端的当事者,得到对应的因缘,事情就到此为止了。
比如说,杀了会引发水灾的长右,是避免了后续多人被淹的结果,但因缘也只有一道而已,代表着由此引发的一切的终结。
而这次却在事后,又多出因缘,害得陈元不得不怀疑,这鬼戏班不会真是这边的县令请来,就为了针对南安镇。
于是他特地暗中观察了几天,这才从县衙上下,各方各面的表现,排除掉这样的嫌疑。
所以,情况大概是因为他这个高人在背后站台,让某些人理智地做出好的选择,避免了一些迁居中会发生的祸事出现。
“南安南安,始终难容于南吗?”
不由得这么想,但这种事情,细想起来很费脑子,陈元旋即便懒得多想,只要确定这次自己做对了,那样就行,就顺心了!
然后,才是问起小耳:“对了,之前有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没有啊老爷,那鬼戏台就跟吞金兽似的,只进不出,烧完了就空荡荡,一点渣都没剩,只有那老头鬼的铜锣,在要消失的时候,被我给抓到,好像我能学会这门鬼法,叫什么惊扰铜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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