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云子如此真挚的赞美,文秀心中喜悦不已,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回应道:“云子姐,你可是咱们几个人当中最为操劳费心的那一个呢!而且你也是我们之中最成熟、最美丽迷人的那一个哟!日子已经过去这么久了,难道你就没有为自己打算一下吗?”
云子轻轻叹息一声,神情落寞地说道:“唉~!我已经不再年轻啦,就这样将就着过吧。等再过几年,两个女儿长大成人,我的任务也就算是完成了。爱情和美貌,那都是属于你们这些年轻人的专利啊。”
发现云子很自卑,文秀调笑着说道:“你就比我大两岁而已,说什么老不老的,把你交给我们男人几个晚上,你一定比我们还年轻漂亮。你见过皇宫刚出事的时候的我,还不如你现在呢,一切都是他给的,我都不敢相信,太神奇了!”
云子很诧异,这也是她最为不解的地方,也是她最想知道的。她小心翼翼的说道:“大家都说他是一个很神奇的医生,难道她会美容养颜秘法不成?”
见云子很感兴趣,文秀坏坏的笑笑,小声天侃道:“有没有秘法我不知道,但他得在床上给你治疗!”说完,羞臊的捂住了脸。
太匪夷所思了,云子那颗沉寂了很久心,情不自禁的怦砰直跳。
方言出了会客室,回到房间,接到了东部老家主的电话,邀请方言去家里共进午餐。方言知道自己在深田家的情况被老家伙获悉了一二,心里不平衡,也想叫自己去家里坐坐,也想让他给东部家压压场子。他苦笑一声,都是姻亲关系,不能厚此薄彼。于是,爽快的答应了。
路过会客室时,见两个女人聊的是兴高采烈,就挽留云子中午陪文秀一起吃饭,并告诉自己要去东部家一趟。
见方言离开后,云子不禁感慨地说:“美玉真是幸福啊,自己却跑到雪域岛安心的养胎去了,而总统女婿还要亲自到她家里探望老爷子。”
听到这番话,文秀忍不住笑了起来,笑着打趣道:“这可都是他自找的麻烦哦!他在深田家住了三四天,原本只想纳妾室佳慧一人,谁知道深田家的七位仙女如此出众,让他一个也没能忍住,全部给祸害了。这下可好,东部老头心中的天平开始倾斜了,不知道这次邀请他过去又是想做些什么。不过呢,不管他怎样努力,他们家能够拿得出手的也就只有美玉了,其他人要么年纪太大了,要么年纪太小。而且,她们都有夫婿了,我家那位可是相当挑剔的哟!”
文秀所透露的信息量实在是太大了,原来这两个家族竟然在暗地里较着劲呢。明白了这一点之后,她的心里顿时变得清晰明了许多,她更加佩服方言的睿智了。
方言轻装简行,带着王小锋一行人,悄悄的离开东部饭店,来到东禹市南郊三十公里外的东部庄园。相比深田家的低调简朴,东部家的奢侈豪华真让方言大开眼界。
距离庄园还有五公里左右,就有一个古香古色的玉雕牌坊,上面的飞禽走兽栩栩如生,四个立柱都是青玉雕刻而成,走近楼牌细看发现都是上好的紫玉拼接而成。关键部位都是铜银包边,显得高贵大气。老家主东部运带领家族主要人物出庄园十里,在楼牌前迎接着方言。
方言笑着说道:“老家主身体可好?何必跑这么远来迎接,在家里等着就行。”
东部运一脸的喜色,开心的说道:“好好好,老朽一切都好,就是很久没有见总统了,想让您回家里吃顿便饭,也熟悉熟悉家里情况。”
“老家主东部家真是大手笔呀,这楼牌可有百年了吧?真是精美绝伦,让人叹为观止呀!”方言毫不吝啬的赞美道。
谢谢总统夸奖,这牌坊还是出自一百二十年前,我祖父的手上。他不但善于经营,还酷爱艺术,尤其喜欢雕刻艺术。听父亲说,这都是他老人家亲手所为。东部家视为珍宝呀!几次有人说时局不稳,这样的东西太扎眼了,会给东部家带来灾祸。无奈,几次决心拆除,到跟前就下不了手。时也运也命也,关一个牌坊何事,只要东部家儿孙不努力,没有这个牌坊,照样有飞来横祸。所以,老朽也释然了,要让这个牌坊将成为我东部后辈儿孙的激励碑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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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人性索然,楼牌有何错?多好的艺术品,为何要拆除?老家主无忧,拿纸笔来,我给你提一副对联,可保楼牌千年无虞。
不大一会,下人拿来狼嚎毛笔,一个古香古色的浓墨砚台,几条宣纸。方言很惊奇,难道这里的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