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土苦笑：“就是CPU烧了呗……

老黑摇头：“那只是你感觉，你们碳基人运算能力超强的。而且这个降临身体更是强大。是你思维习惯问题。

一个地球很大，但是你只选择一个人，而不是运行整个地球。

你大脑算力充足，但只在固定区域不行啊……

担蚱补刀：“而且还是分成两半……怎么样？你看见什么了？”

三土再看向黑洞和视界。平静的说：“这就像看见了半灰槽子水……或者半脸盆水。水面在小幅的晃动……就像轻轻晃动脸盆……水的表面形状不停变动……但幅度不大。

特别是电磁视角内，水几乎不动。引力波还能看见水面涟漪。

可以开一拓扑学分支了。面积不变，形状改变……

担蚱斜眼：“这是平面几何而已，拓扑学有这个，是你不了解。你学习的前沿数学知识，都是几百年前的了。”

三土苦笑：“可这几百年前的数学，对我来说也是天书啊！数学啊……那是天才的游戏。”

自怨自艾，自暴自弃。”担蚱不屑：“数学突破靠天才，这是多不负责的话，基础知识，还是能掌握的……

三土无语，干脆仔细打量这个黑洞集群。转瞬就发现问题：“怎么黑洞周围星体也是共面的啊？

我记得星系中心都是抱成团的……

老黑点头：“你忘了它是流浪黑洞的，黑洞也有一个运动方向的。在它前面的被它吞了，后面的被丢了，或没捕获。

星系抱成团没问题，但你仔细看一个星系，它像一个扁头短尾蝌蚪……

三土摇头：“它还找妈妈呢？

您的意思这个流浪黑洞还在自转？”

老黑摇头：“这跟自转有什么关系？又想说你自转与卫星共面理论？”

三土摇头：“那是作者编的，不是我的。那你说黑洞自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