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无赖!
“陛下交代你时候,肯定不是这么说的!”
谢砚之不退反进,将她的脸一捏,语气威胁:
“是啊,但是我不还,他能怎么样呢?接下来的日子,你就好好养病,什么也不许做。也省得那个姓季的,暗地里使手段,对你做什么,你还好赖不分地把他当师父敬重。”
近得过于危险的距离,和太微妙暧昧的动作,让昀笙浑身寒毛直竖,干脆扭打起他。
谁知道却被他拦腰一抱,整个人扛了起来。
“你放开我!侯爷!我自己会走路!”
“谢砚之!之前我明明已经和你说清楚的,你这样……你这样……非君子所为!”
“君子?”谢砚之笑了笑,“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夸本侯。”
他的臂膀坚硬得如同钢浇铁铸成似的,扛着身量娇小的昀笙,简直像扛着一只猫一样轻松,无论昀笙怎么挣扎,他也纹丝不动。
见谢砚之已经慢慢走出去,崔晗玉很有可能马上就会看到他们这姿势,还有宅子里那么多谢砚之的手下……
他们看到了会怎么想?
昀笙的心里生出巨大的恐慌和羞耻感,忍不住软下语气求他。
“放我下来!有人要看到了……我错了,我真得知道错了,不敢再乱试药了……你让我下来自己走好不好?”
结果他的步子都没慢下来。
“谢砚之!”
兔子急了也咬人。
昀笙来不及深思,将头一低,对着谢砚之的肩头咬了下去。
“……嘶!”
谢砚之倒吸一口气,眸色愈深,臂膀上的肌肉微微鼓动,动作间将人微微放下,却是从扛变成了搂腰的抱,箍住了她的上半身,省得她又乱动。
昀笙不服气地瞪着他,似乎还以为自己真得让谢砚之吃痛了,试图威胁他。
再这样我就继续咬。
却不知道在他的眼中,她这模样多么天真。
……
咬的那一下子,其实并不疼,却痒得很。
另一种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