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文婷一路泪流不止,“娘,你得替我出气啊,疼死我了!”

刘春花咬着后槽牙,恶狠狠道:“放心,我一定不会让她好过!走,咱们先回聂家,把一切事情告诉你祖母!”

两人回家路上恰遇到王家婶子,王家婶子见到了老聂家人,碎嘴子的将聂芊芊昨晚炖了肉的事情全都告诉了刘春花。刘春花本就被聂芊芊气的不轻,听到这番话,更是嫉妒到跺脚,加快脚步回了聂家。

“娘,可不得了了,可不得了了。”刘春花刚回到聂家就匆匆忙忙进了主屋铺天盖地的嚎起来。

聂老太太抬起眼皮,白了自家媳妇一眼,“慌慌张张的,什么不得了了。”

刘春花憋了一路了,此刻倒豆子搬噼里啪啦的讲着,“娘,我和文婷今日进山采菜,瞧见刘燕和聂芊芊那小贱蹄子了。”

聂老太太:“这有什么不得了的,她们搬出去没有吃食,可不就得上山扒拉嘛,两个小贱人以为在外面讨生活很容易,等她们饿的没饭吃,就会跪下来求我回来。”

刘春花急道:“娘,你不晓得,这两人可不是吃不饱饭,她们脚上还都穿着新鞋子,连团团那小崽子都穿着崭新的布鞋!”

说完看了眼婆婆的脸色,继续道:“我好心劝她们二人回家和娘您道个歉,结果她们不仅不听我的,还辱骂娘,还,还打伤了文婷。呜呜呜呜。”

聂文婷接着自己母亲的话,“祖母,你得替文婷做主啊,我不过说了芊芊几句,不要对祖母不敬,结果她就发疯了似的扭断了我的胳膊,祖母,呜呜呜。”

聂老太太打量着聂文婷发白的嘴唇,渗着冷汗的额头,知道此言不假,心想聂芊芊这丫头手竟这么狠。

刘春花摸了摸眼泪,“娘,我们下山时还碰到了住在山脚下的那家王婶子,她和我学舌,说刘燕她们昨晚是炖了肉吃的,那香味都飘得老远,假不了。”

聂老太太听到聂文婷受伤脸色倒没什么变化,可听到聂芊芊他们昨晚竟都炖了肉,瞬间脸色黑的和锅底一般,“买了新鞋子?还炖了肉?怎么可能!她们哪来的银钱?!”

刘春花:“不知道啊,不过这刘燕和聂芊芊只是搬出去住了,又不是和二弟分了家,还是老聂家人,这得了银钱竟不孝敬婆婆,还私藏起来,真是没脸没皮啊。”

聂老太太听了这话,脸色铁青,“这两个小娘皮子真是欠收拾了,如何搞到的银钱!”

刘春花眼睛咕噜噜一转,“娘,她俩有啥赚钱的本事啊,我看啊,多半是从聂家走的时候偷了银钱。”

聂老太太马上领会到大儿媳妇的意思,狠厉道:“对,她们就是从聂家偷了钱!二壮晚点就回来了吧,到时带着二壮一起去老屋那头,给两个贱货绑回来,吐出偷走的银子,再让二壮打折她们的腿!”

刘春花和聂文婷对视一眼,想象着两人被聂二壮殴打的模样,露出了恶毒畅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