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嘴巴嘟的,猪是不是你家亲戚?再说了,你耳朵是不是出门忘记带了还是发善心捐了?我哪一句话是脏话?这不都是好话吗?”
是好话,漫展几句话就把钱诗诗的物种都划分好了,一只虫子外加一个畜生。
“还有啊,”漫展对着司徒冥说:“司徒少爷,您可千万别什么香的臭的都往身边揽,洁癖这玩意她有‘昆仑山’那么重。”
赵小月眼里满是崇拜的小星星,漫展果然是漫展,嘴毒的跟抹了鹤顶红,战斗力不减当年。
三言两,就将对方划归到了畜生虫子一类,真是过瘾。
司徒冥也对漫展有了新的认识,善使兵不血刃。
“我知道,我也不是收垃圾的。”
哦吼!
一箭直接刺进周仙仙与钱诗诗的心里,噗嗤一声,一句句话可比漫展的歹毒多了,简直直插要害。
爱慕者啊!直接让爱慕者的对象是她们的爱慕是“臭的”,还有比这更有杀伤力的话吗?
“冥学长你怎么能和他们沆瀣一气,说出这样的话?”
钱诗诗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平时温文尔雅又绅士的冥学长怎么变得和这些人一样精酸刻薄?
当然这样的冥学长只存在于钱诗诗的幻想中。
“是不是他们两个教了你什么?”
我的天!
这下轮到赵小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她第一天站在燕京大学的门口吧?
她第一次见这两个绿里吧唧的东西吧?
真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她怎么教司徒冥尖酸刻薄?
哎!什么叫“她教司徒冥尖酸刻薄了”?
“狗眼睛不想要了可以挖出来放在地上踩着听个响,嘴巴不干净了让你妈赶紧用84消毒液涮涮。”
赵小月上前,“脑子让驴踢了,还是你俩让狗给咬了,得狂犬病了,见着人就疯咬!”
漫展抬眼,嗯不错,还知道反击,说明还可以。
他生怕姓赵的和上次一样,一蹶不振精神萎靡,跟失了灵魂一样,那才叫麻烦。
赵小月也生气了,这两个人好端端的找什么她的麻烦。
“我说司徒少爷,面对疯狂的追求者,我成了他们假想的,你有什么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