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捏捏看是什么感觉,因为实在是太巍峨壮观了。
不太常见。
陶瓷捂住自己的胸口:“滚啊!你哥怎么没有你这么好色?”
“他属和尚的。”
“别转移注意力,来,像我这样,双手握住球杆。” 陶瓷将球杆递到崔筱甜手中,然后轻轻握住她的双手,调整着握杆的姿势,“手指要自然地贴合在球杆上,不要过于用力,但也不能太松。”
“你顶到我了。”崔筱甜龇牙咧嘴的转头。
陶瓷一拍崔筱甜的屁股:“你认真点。”
“哦!”
“然后,在击球的瞬间,要通过腰部的力量来发力。” 陶瓷微微扭动腰部。
“你看,就像这样,腰部带动身体的转动,将力量传递到球杆上。” 她的眼神专注而温柔,时刻关注着崔筱甜的反应。
“听懂了吗?......嗯?”
“你怎么不说话了?”
“嘘!”崔筱甜神秘莫测的说道:“我在用心感受造物主的神奇。”
陶瓷已经无力再说什么了,只能任由崔筱甜感受了一下。
“等你长大了,你也会有的。”
崔筱甜点点头:“我要求也不多,比你小一点就好了。”
这就足够了。
“那我觉得没可能。”陶瓷带着怜悯的看着崔筱甜。闭眼,聆听破防的声音。
......
事实证明,崔筱甜与高尔夫这项优雅运动之间,似乎也隔着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
“唉,我天生就是个普普通通的人,身体里流淌的可不是什么高贵的血液,这种高雅运动怎么可能学得会呢?”
崔筱甜嘴里嘟囔着,手里却没闲着,只见她单手拎起那根沉重的高尔夫球棍,在空中肆意挥舞起来,竟还耍出了一个极为漂亮的剑花。
然而,这看似行云流水般的一系列动作可着实耗费了她不少的力气。此刻,她那张白皙的小脸早已因为用力而变得微微泛红,宛如熟透的苹果一般惹人怜爱;额头上更是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晶莹剔透得仿佛清晨荷叶上的露珠。
这是她自创的一套动作,虽无章法,却自有一股英姿飒爽之气。
只可惜啊,她毕竟体力有限,一番折腾下来难免有些狼狈不堪。但她毫不在意这些,随意地抬起手来,轻轻一抹脸上的汗水,然后迅速掏出手机,开始聚精会神地研究起真正的剑术技巧。
家人们先天剑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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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陶瓷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嘴角忍不住一阵抽搐。心想:“果然不愧是一家人啊!”
无奈之下她只好放弃教学,慵懒地依靠在舒适的躺椅上,挥手示意旁人给她送来一把轻巧的太极剑,好让这位充满活力的小姑娘能够尽情享受属于她的快乐时光。
就在这个时候,陶瓷的眼神再一次不受控制地缓缓飘向了放置在一侧的那只精美的瓶子。她的内心仿佛有两个小人正在激烈地争吵着。
其中一个声音大声喊道:“快打开呀!陶瓷,你究竟在害怕些什么呢?难道你一点儿都不好奇崔礼想要跟你说些什么吗?”
然而,与此同时,另外一个声音却冷冷地说道:“陶瓷,别天真了!你怎么能如此不自信地认为崔礼会在信里对你温柔低语呢?”
这就好比当年参加高考等待公布成绩时一样,尽管你心里大概已经估摸出了自己的分数,但仍然抱有一丝幻想,期待着成绩单上可能会出现令人惊喜的结果。
此刻,陶瓷深深地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如今一切都已成为定局,我还是不要再去打开它了。”
长久以来,陶瓷始终坚定地认为自己是一名果敢的人。不管遭遇何种艰难险阻和严峻挑战,她从未有过半分退缩,总是昂首挺胸。
然而,唯独在涉及与崔礼有关的事宜时,她内心深处那股一往无前的勇气仿佛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怯懦和不安情绪。
倘若打开之后发现里面充斥着对自己的负面评价,清晰明了地划分出彼此之间的界限,犹如楚河汉界那般,那么她实在无法确定自己是否还能够抑制住那颗想要强行将崔礼抓回身边的心。
如果真的这样做了,他们二人恐怕将会彻底决裂,再也没有重归于好的机会。
陶瓷知道自己根本无法驯服崔礼,因为对于一个连死亡都毫不惧怕的人来说,崔礼确实已经达到了无所畏惧的境界。
只要不评优,你就不用怕辅导员卡你的请假单。
“不看了!不看了!去他妈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