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睡觉。”
但宁竹似乎并不打算轻易放弃这份难得的亲密时光,她轻轻笑了:“你知道吗?有些人焦虑了就喜欢盘菩提子之类的玩意儿,说是能静心。可我现在看你,觉得你的脑袋挺像一颗核桃的,可以借我盘一盘吗?”
崔礼闻言,先是一愣,随即被宁竹的幽默逗笑,你像核桃,你全家都像核桃。
但他还是轻声说道:“随便吧。”
于是宁竹靠在崔礼的身上,像对待一件珍贵的文玩一样,开始“盘”起了崔礼的脑袋。她时而轻轻抚摸,时而用手指轻轻梳理他的碎发,那份专注与认真。
就像是玩一个玩偶一般。
崔礼则是任由宁竹捣蛋,一边搂着她一边唱着儿歌:“宁竹的头像地球,有山有水有河流。宁竹的头像皮球,一脚踢到百货大楼。”
随着时间的推移,宁竹的动作渐渐变得缓慢而轻柔,最终,她的小手停在了崔礼的耳朵上,轻轻地捂住,在这样的动作中,她缓缓闭上了眼睛,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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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礼这才拿开宁竹的手,给自己的两个耳朵散热。
这下轮到崔礼睡不着了。这份突如其来的亲昵与依赖,却让他再也无法入眠。他静静地躺在那里,凝视着宁竹的睡颜。
叹了口气,去卫生间洗了一把脸,将被宁竹盘的汗津津的脑袋清洗干净。
崔礼回到床边,心中五味杂陈。他轻轻地躺下,尽量不发出声响,以免再次打扰到已经熟睡的宁竹。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宁竹的脸上,为她平添了几分柔和与宁静。
崔礼知道有些事情,他只要提出来宁竹现在就不会拒绝,只是他不主动提出来这种事,宁竹这样高高在上的人也不会主动的,因为这样不符合她上位者的人设。
主动将那几个字说出口,无疑是最不可能的事情。
有些时候她就是这样,被自己身份所负累,接手公司也只是想要给那个看走眼的父亲看看,他错的有多离谱。
本质上,她也是一个渴望温柔和爱,不想上班的人。
真是对不起啊宁总,虽然我是一个为了钱放弃尊严的人,但我还是没想好当一只鸭子。
虽然自己的羽翼上沾满了在外人看来是不堪的泥浆,但是崔礼知道,自己内里的羽毛还是干净的。
宁总啊,难为你一直忍着吧。
我还是